“况且她生的太招摇了。”时老夫人闭了闭眼睛:“那种相貌的女人,必定是祸水。”
时辞渊淡淡道:“长得好不是罪过。”
“但是没有足够的能力,护不住这份美貌,就是罪过。”时老夫人说:“她在上官家时,是上官家最受宠爱的千金小姐,但是她跟了时幸,就意味着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这份美貌就是她的原罪。”
时老夫人看着时辞渊,嘴唇颤抖,道:“阿渊啊,你长得和你母亲......很像。”
时辞渊一直知道。
他像母亲多一些,只在眉眼间和父亲有几分相似。
时老夫人垂眸道:“你母亲嫁进我时家,到底是我时家对不起她。”
她话音刚落,就见祠堂又进来人了,却是时霆和居山晴。
居山晴笑了笑:“原来妈和阿渊这么早就过来了啊。”
时老夫人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时霆看都没有看时辞渊一眼,将上供的瓜果摆好后,又点燃了三炷香。
居山晴一直脸色不虞,但是到底没有多说什么,直到时霆抬手碰了碰上官骊的牌为,居山晴才压着声音道:“时霆!”
时霆收回手,淡淡道:“这里有脏东西。”
居山晴笑容难看。
时老夫人捻着手里的佛珠,道:“既然不是真心来拜祭,就先走吧。”
居山晴连忙道:“怎么会......哥哥嫂嫂的忌日可是大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