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囚犯不需要知道的太多。”
她垂眸想要找点什么东西威胁时辞渊放开手,时辞渊却忽然一个用力,她措不及防,一下子跌在了他胸口。
她的头撞在坚硬的骨头上,一时间有些头晕脑花,而时辞渊已经趁着这几秒时间狠狠地咬上了她的唇。
不同于她的蜻蜓点水,时辞渊凶狠,暴戾,仿佛要把她连皮带肉都塞进肚子里似的,让她难以招架。
不知道多久,她都要窒息了时,时辞渊才放开她,在她耳边重重的喘了两口气,声音喑哑的厉害:“......这么久,吻技也没有进步啊。宋、汀、晚。”
“......”无尽的沉默中,宋汀晚抚了抚自己唇角的伤口,笑了一声:“这么早就知道了?倒是在我意料之外。”
她不再伪装自己的声音,清越的嗓音在这逼仄的地下室里让人如闻仙乐。
宋汀晚慢慢坐好,看着被蒙着眼睛的时辞渊:“怎么猜出来的?”
时辞渊道:“香味。”
宋汀晚其实一直都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小苍兰花香,但是她记着时辞渊闻得到,所以每次进来的时候都会用香薰掩盖,没想到时辞渊还是认出来了。
“那是从你骨头里散发出来的香味。”时辞渊似乎知道她的疑惑,道:“不管怎么遮掩,它都在。”
宋汀晚轻轻挑眉,道:“你就不好奇我抓你做什么?”
“我问了你会告诉我?”
“也许会,也许不会,我也不知道。”
宋汀晚俯身看着他,笑容温柔而璀璨:“不然......你求求我呢?也许我就心软告诉你了。”
时辞渊毫不退让,道:“总不会是因为我和陈若楹订婚的事情。”
“......”宋汀晚手指一紧,轻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