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晚在旁边看戏,不确定自己是否在时九的眼睛里看见了一瞬间的厌恶。
那种厌恶就像是某种附骨之疽,深深地扎根在他心脏里,他一直掩饰的很好,只是在某一个瞬间,忽然显露出来。
宋汀晚不太明白时九为什么要替自己出这个头,在她看来她和时九这狗男人关系只能算的上是一般般,时九何必在威廉姆斯的订婚宴上为她打抱不平?
不过她很快就转过弯儿来,或许道尔家本就是时家的政敌,时九只是在借题发挥,借此敲打敲打道尔家。
是以她小声问白无欢:“时家和道尔家的关系不行?”
白无欢一脸莫名:“道尔家是马丁尼亚家的附属家族,时家有意和马丁尼亚家联姻,时家怎么会和道尔家关系不好?”
宋汀晚:“......”
看不透。
时九并不理会格拉的求饶,只是淡淡道:“带走。”
立刻有人影子一般的出现,捂住格拉的嘴,直接将人拖走了。
等处置完了人,时九才虚情假意的道:“我越俎代庖,二少不会介意吧?
”
杜见蘅回以和善温柔的笑容:“自然不会,摆不正自己的位置,自然该受到惩罚。”
他这话一语双关似的,似乎在刻意说给某个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