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晚已经离开很久,白无罪却仍旧站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
直到有热心的志愿者问:“先生?请问您是来医院就诊的吗?”
白无罪低头笑了一下,说:“嗯,不过我的病......大概是治不好了。”
志愿者连忙道:“先生,您不要这么悲观,现在的医学技术很发达的......”
白无罪摇摇头。
其实他很明白,这是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东西,而后在这短短的二十余年里肆意生长,由于他的不加管束,终于变成了能够吞噬一切的怪物。
这怪物的名字叫做偏执。
......
宋汀晚回到时辞渊的住处,因为太无聊一时间想不到什么乐子,干脆四处打量起这个大平层。
时辞渊的风格一向冷淡,家里的东西也不多,与其说这里是时辞渊的“家”,倒不如说是一个临时的居所,和外面的酒店没有多大的区别。
只有宋汀晚来了,这里才能叫做“家”。
宋汀晚走进书房,就见书桌上放了一个小小的保险箱,宋汀晚来了点兴趣。
放在保险箱里的东西肯定很重要,偏偏时辞渊又摆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实在是有点违和。
她打量两眼,就发现这保险箱还很有点来头,用的是金库门同款材料,炸弹都炸不开的那种。
密码是轮盘锁,这种锁比较复杂,光靠试是不太可能的,宋汀晚的手指在轮盘上拨弄了一下,想了想,输入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日,然后,“咔嚓”一声,保险箱开了。
宋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