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六脸色有些阴郁。
好似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梦寐以求的东西,时九却唾手可得,就像是如今,分明他才是时俨正儿八经的亲孙子,时俨却打算将首席之位传给时九这个旁支。
时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时九呢?”
他话音刚落,就见一道人影从旁边闪过,而后抱住了宋汀晚的腰,宋汀晚就笑了,说了什么,用一根手指将时辞渊推开了,继续削苹果。
时辞渊安静的坐在宋汀晚旁边,专注的看着她,好像世界纷繁盛大,他的眼睛里却只能容下她一个人。
时六见时九竟然真的还活着,咬了咬牙,皮笑肉不笑道:“你说他们两是朋友?”
叶十三眼观鼻鼻观心道:“这是九少的私事,和六少似乎没有关系。”
“......嗤。”时六阴沉着脸道:“既然时九没事,我就放心了。
“我一定会将六少的牵挂转告给九少的。”叶十三道。
这时候,病房里的宋汀晚似乎是察觉到了门外有人,转头看向小窗,正好和时六的视线对上。
她穿着一条单薄的白色裙子,皮肤莹白的像是完美无瑕的羊脂白玉,眉眼如画,花颜月貌,是人间不该有的绝色。
纯白的、柔 软的,让人看了会忍不住想要靠近保护,却又忍不住想要占有撕碎。
时六的心脏急速跳动。
他觉得宋汀晚的眼睛里像是有什么裹着蜜糖的剧毒,漂亮的不可方物,却又杀人不见血,让人看见她一眼,脑子里就全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