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晚不太舒服,她吃了点维生素,看着窗外陌生的风景,问:“还要多久?”
“马上就到了。”天门冬瞅了一眼她苍白的脸色,递了瓶水给她:“你别搞得好像我虐待你了似的。”
宋汀晚笑了笑,正要接过来拧瓶盖,天门冬忽然又收了回去,将瓶盖拧开了再递给她:“喝吧。”
“......”宋汀晚说:“你在开车,刚刚那样很危险。”
天门冬说:“这不是没事么。”
宋汀晚沉默了一下,道:“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天门冬:“......”
天门冬嘶了一声,说:“我没有亲人。”
宋汀晚改口:“行车不规范,师父两行泪。”
“......”天门冬想象了一下鹤望兰为自己落泪的神仙场面,觉得自己今晚上觉都睡不好了,举旗投降:“......行,以后不这样了。”
宋汀晚终于满意,喝了口水。
又开了大概半小时,车子停在了一栋独栋别墅前,宋汀晚打量两眼,道:“你们这么有钱,到处都是你们的房产啊。”
天门冬纠正道:“不是‘你们’,是‘我们’,你现在和我们是一伙儿的。”
宋汀晚:“......”
天门冬说:“首领身体不好,最近她一直在这里休养,轻易不见人。”
宋汀晚啊了一声:“这么说,我应该感到荣幸?”
“那倒不用。”天门冬将车钥匙挂在手指上打了个转儿,做了个“请”的手势,道:“首领没说要见我,我就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