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晚说:“其实我一直想问夫人,为什么要在白家的祠堂里,供着安轻梦的牌位。”
“那不是我供的。”白鲤淡淡道:“我跟她关系没有好到这种地步。”
“那......”宋汀晚话锋一转:“那您的牌位,是您自己立的吧?”
白鲤终于转头看了她一眼,道:“白无罪没有跟你说那块牌位的由来么。”
“但是我觉得这其中应该还有别的缘由。”宋汀晚弯起眼睛:“所以我才来问问夫人啊。”
白鲤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而后道:“我发现你对我的戒心总是很重......但是宋汀晚,直到现在,我似乎也没有害过你。”
她声音很轻:“甚至在你设局赌时辞渊身份时,拦住了白无罪和白无欢,这也算是帮了你一把吧,怎么你对我就总是这么防备呢。”
“说起这件事,还没有感谢夫人。”宋汀晚笑着说:“至于夫人说的戒心......您待我不真诚,又怎么能要求我真诚的待您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白鲤看向前方众人匆忙身影,淡淡道:“问得太多了,对别人来说是一种伤害。”
宋汀晚道:“夫人的秘密太多了,我又命犯太岁,想要弄清楚......若是冒犯了夫人,还请见谅。”
“我没有秘密。”白鲤背脊挺直,天光之下她脸上表情淡漠的像是一阵烟云,一吹就散:“你能查清楚,那是你的本事,我不阻止你。”
宋汀晚一愣,旁边蕙湘道:“夫人,祭祀礼要开始了。”
白鲤嗯了一声,道:“鸣钟吧。”
“咚咚咚——”三声钟响,浑厚钟声传出很远,白家庄严肃穆的祭祀礼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