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晚摊牌道:“我的确想救她,但是昨晚我哪儿来的时间啊,问我我怎么知道。”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时辞渊道:“乖乖吃饭。”
宋汀晚扒了两口饭,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我不信真有人能不惊动你把人从执法队带走,就算不是你动的手,你也一定知情。”
时辞渊推开爬过来的于听谧,塞了一个拨浪鼓给她,道:“我的确是开了点后门。”
宋汀晚道:“马丁尼亚家不得恨死你啊,当家主母被贫民窟出身的佣人在宴会上刺杀,就指望着拿这个佣人重新立威呢,要将她处死的消息沸沸扬扬的散播了好些天,结果你把人给弄丢了。”
“他们没有证据。”时辞渊抬眸,轻嗤一声:“再说了,就算他们有证据,又能奈我何?”
宋汀晚:“......”
好像是哦。
上次她被杜闻秋陷害,是杀害苏珊娜板上钉钉的凶手,但是时辞渊直接把她从刑场抱走了,那群老头子除了跳脚,好像还真拿他没什么办法。
时辞渊处事风格一向狂傲,但是他的确有这份狂傲的底气。
“我突然发现......”宋汀晚凑近时辞渊一点,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你这种时候,还挺帅的。”
时辞渊捏住她脸颊,道:“海参味儿不错。”
宋汀晚:“......”
她撇嘴:“嫌弃我啊。”
“没有。”时辞渊道:“我刚吃了白切鸡,尝尝吗?”
宋汀晚摆摆头,将自己的脸颊解救出来,伸出筷子:“那我......”
时辞渊捏住她下巴,接了一个吻:“我是说人,让你这样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