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琓捂住嘴,“那下毒的人呢?下毒的人找到没有?敢给首席下毒,是活腻了吗?”
“要我说。”时家三房的当家夫人彭英荷道:“能在时家给爸下毒,这必定是出了内鬼了!’
彭英荷有过两个孩子,但都夭折了,丈夫又意外去世,她知道自己挣不了什么权势,专爱挑拨离间:“不然时家这固若金汤的,外人根本就进不来。”
“三嫂说的有道理。”时俨的小女儿时惜抹了把眼泪,道:“一定是家里出了内鬼,否则爸怎么可能会中毒!”
彭英荷见有人支持她,越发来劲:“这还用想是谁么?爸走了,谁得利最大?”
一群人都看向了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言的时辞渊。
时辞渊一贯和这些亲戚的关系不好,这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说话。
“三婶婶。”出人意料的,时琓道:“话可别乱说,小九是爷爷指定的继承人,他害爷爷做什么?”
时琓一贯得时俨宠爱,彭英荷对她的态度都挺客气,道:“阿琓你这就不知道了,古时候还有那么多的太子要造反呢,指不定是有些人想要谋夺大权,更早的坐上首席之位呢。”
说着她阴阳怪气的看了一眼时辞渊,道:“毕竟我们这些人就算是下毒也没用啊,我无所出,阿琓你是孙女,时惜又是嫁出去的......”
时琓冷冷道:“那你怎么不说还有时六呢?”
“哟,还说时六呢。”彭英荷道:“今天就算大嫂在这里,我还是要说一句得罪人的话,大哥醉心艺术,根本不管这些事,小六又不是这块料,除了他时九,还有谁能接手时家!?”
这话说的实在是有道理,时惜脾气暴躁,直接盯着时辞渊道:“时九你说清楚,到底是不是你!”
时辞渊似乎觉得他们可笑,看都没有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