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9章

安轻梦笑着说：“我不是活的很好么。”

白鲤道：“我说的是我当年认识的安轻梦，不是现在的飞燕草。”

“可是我也已经见不到当年的你了。”安轻梦说：“近来梦起少年事，其实很对不住，你变成如今的样子，都是我的错。”

白鲤顿了一下，而后道：“对啊，都是你的错。”

“他们总说我心狠，其实最心狠的人是你。”白鲤盯着安轻梦的眼睛：“不......如果世间真有神明，就应该是你这样的吧，看着悲悯世人，实则冷漠的让人心惊。”

安轻梦看着她，却又好像在透过她看着别人，良久，她说：“你真像我。”

“像是还心如死灰的我。”

白鲤冷笑一声，站起身道：“我走了。”

安轻梦嗯了一声。

白鲤走到了门口，忽然又回头说：“其实近来我总是后悔，当初不该和蔷薇做那笔交易。”

安轻梦弯起唇角：“是因为看见了时辞渊，所以心软了么。”

“早就没有心了，怎么会心软。”白鲤说，“只是觉得了无生趣罢了。”

她关上门，隔绝了安轻梦温柔眸光，深吸口气：“走吧。”

蕙湘点头。

......

宋汀晚坐在车上，看着外面沿途而过的风景，忽然意识到什么，转头看着白无罪：“这不是去议事厅的路。”

白无罪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