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无奈的摇摇头:“那好吧。”
宋汀晚拉着时辞渊的手转身下楼,嘀嘀咕咕道:“我觉得你应该管教一下小碗,它不听我话,野的不行,还敢跟兰陵打架......虽然打输了,但是它很会叫,看见兰陵就炸毛,我都怕邻居来投诉。”
“我管不了它。”时辞渊说:“它不是只听你的话?”
宋汀晚道:“它才不听我的话,难道是我太惯着它了?”
时辞渊想了想,“你的确挺惯着它。”
宋汀晚脚步一顿,转头看着时辞渊,抬了抬下巴:“照你这么说,我也很惯着你啊。”
“你哪里惯着我?”
宋汀晚道:“我外公外婆都让我好好收拾你一顿,但是我舍不得,都没动你。”
“还不够惯着你呀?”
宋汀晚逆光站着,像是一幅静默的画,时辞渊忽然发现,其实比起他初见宋汀晚的时候,这个姑娘已经变了太多。
这些变化全都凝着血泪,是时光给她的惨痛教训,但是她仍旧在污淖人世里踽踽向前。
时辞渊忽然将宋汀晚搂进怀里,宋汀晚听见他心脏有力的搏动声,于是弯起眼睛笑了:“怎么了?”
时辞渊在她耳边说:“突然找回了很重要的东西。”
宋汀晚抬起头看着他:“不是突然找回来的。”
她在时辞渊怀里说:“是一直都在。”
......
虽说春雨贵如油,但是一直缠缠 绵绵的下细雨,也会让人心情焦灼,尤其是小碗最近还热爱上了踩泥坑的游戏,只要下雨,花园里积了水,它必定得出去疯跑一圈,打理的漂漂亮亮跟缎子似的毛发瞬间打结,让人丝毫看不出它是一只狐狸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