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晚嘴上说的欢,其实真的吃起来又不行了,她是小猫胃,没一会儿就饱了,抱着杯橙汁儿瘫在沙发上看城市的夜景。
时辞渊把她剩下的菜解决完,看见宋汀晚跟只猫儿似的,心弦一动,弯腰捏着宋汀晚的下巴,接了个火锅味儿的吻。
宋汀晚皱鼻子:“我还没漱口。”
“我又不嫌弃你。”时辞渊在她旁边坐下,就着她手里的饮料吸管喝了口豆奶。
“我嫌弃你不行呀。”宋汀晚道:“下次不可以了。”
时辞渊回答的漫不经心:“我尽量记住。”
“是必须记住。”宋汀晚往后一躺,陷进柔 软的沙发里,道:“每次站在窗户边上看燕城的夜景,就会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嗯?”
宋汀晚说:“这么多年燕城几乎都是这个样子,但身边的人却一天一个样......都说六月的天气最善变,但分明是制定了所有规则的人类更加善变。”
“怎么突发奇想了?”时辞渊揉了揉她的头发。
“就是突然想起来很多过去的事情。”宋汀晚说:“其实我很少会想起这些事情了,但是你回来后,我的记忆也被带回来了,如今回首,故人泰半已经不再。”
“但是我还在。”时辞渊说。
宋汀晚笑起来:“我知道你还在呀。”
若是时辞渊也不在了,她哪里来的勇气去回忆过往呢。
有的人在时光洪 流里渐渐的就走散了,但是有的人,历经千回百转,坎坷崎岖,都终将再重逢。
无他,唯深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