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阿娜妹子不用担心,明日,我等与湖心岛众武林约定后,岳飞将你送入阵中,问题的关键是你如何能够引起你……的注意。”岳飞半遮半掩道。“嗯!这一点很重要,我看,娜儿进入阵中之后,一定要叫嚣着挑战厥贺,然后,故意陷入阵中,引起会兰依的注意,只要会兰依前来救娜儿,娜儿你就利用‘凌波微步’与厥贺绕来绕去,至于如何能激怒厥贺,相信娜儿一定能办到!”萧峰言道。
“萧老前辈、阿娜妹子,陷入阵中一定要小心谨慎,桐人毫无理智可言,千万要保护好自己,这样的场合,非阿娜妹子莫属,只有阿娜妹子的‘凌波微步’,出神入化,如入无人之境。不过,我与洪大哥、萧老前辈、独孤老前辈,还有悟澄大师会在暗中保护你,一旦阿娜妹子能将厥贺引开,就算厥贺是大罗金刚也休想逃出萧老前辈和洪大哥的降龙十八掌,这时,独孤老前辈就可以解救桐人了。”岳飞慎重地说道。
“嗯!就按义父和岳大哥说的办,到时,阿娜会小心的。”阿娜应承道。见阿娜完全答应,岳飞道:“好!事不宜迟,再委屈二位前辈一会儿,岳飞再次前往湖心岛,与众武林约定,明日辰时,所有人员同时进入阵中,务必将桐人救出,将厥贺、金兀术等人歼灭。”
按下岳飞等人暂且不说,单说金兀术、厥贺等人,困在奇门遁甲阵中,提心吊胆,心急如焚,尤其是金兀术,按哈密蚩的注意,将人马聚集到一起,但庚金之位依然传来金兵的惨叫声。第二日天明,金兀术命人寻找出口,依然是白费力气,在寻找过程中,金兵金将死伤无数,好在金兵人多,而岳飞的人马尚未进入阵中,在这段缝隙间,金兀术等人得以苟延残喘。
浦察的三千先锋军更是惨不忍睹,被岳云张宪引入“白虎”之后,白虎下隐勾陈,勾陈居中央阴土,各种惊恐、怪异的现象时常发生,让浦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要想与宋军决战,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一心想逃离死地的浦察鹘拔鲁,气的“嗷嗷”怪叫,可是,阵中阴风四起,迷雾缭绕,藏匿于阵中的宋军如幽灵一般,出其不意袭击金兵,眼看三千人伤亡殆尽,浦察骑在马上心胆俱裂,他只好将金兵聚拢在自己周围,对付阵中飘忽不定的幽灵。
厥贺这边的日子也不好过,自从在盘陀路上转了两圈后,他又回到原点,想想八面桐人阵是自己活命的本钱,他只好命术鲁的白尾猕猴为自己找路。可是,白尾猕猴放出去一夜,一直没有猕猴的动静,直至第二日凌晨,那只雌性白尾猕猴才回来术鲁身边,回来后,这只猕猴似乎受到惊吓,始终躲在术鲁怀中“吱吱”怪叫,厥贺拿它毫无办法。
厥贺再次想起古里甲凹和术鲁,他让古里甲凹、术鲁用敏锐的听觉和嗅觉,看看能不能找到出路。古里甲凹、术鲁没办法,只好按厥贺说的话去办。这样一来,厥贺身边只剩下会兰依和黑罕两人,眼看古里甲凹、术鲁在阵中不知去向,急得蛊王厥贺抓耳挠腮,恨不能肋生双翅,飞出奇门遁甲。可是,急也没用,谁让自己贪功冒进,想一举成名的呢?
就这样,金兀术、完颜昌、厥贺、浦察等人被困阵中两日两夜,除了庚金之位传来杀声阵阵,但金兀术、厥贺等人的处境相对要好许多,所以,金兀术等人还是绞尽脑汁想脱离奇门遁甲。
说服阿娜之后,岳飞再次来到湖心岛,与众武林约定:明日辰时,宋军与众武林共同攻打奇门遁甲。听说明日要剿灭厥贺,崆峒派掌门人绝尘子问道:“岳将军,此前,你说的萧老英雄和独孤老前辈来了没有?”“没有,在下也不知什么缘故,但是,时间不等人,既然术鲁的白尾猕猴已经来到湖心岛,岳飞担心猕猴会将金兀术、厥贺等人引出奇门遁甲,所以,我等武林还是按照原先的计谋,强行攻打厥贺,无论如何也要救出失踪武林,不知大家以为如何?”岳飞征询道。
“好!剿灭厥贺宜早不宜迟,一旦让他脱离奇门遁甲,解救武林人物风险就会更大,鲁某赞同岳兄弟的意见。”鲁正阁快人快语道。“岳贤弟,没有独孤前辈的解药,如何能解救得了迷失心智的武林人物?”唐万秋不无担心道。
“阿弥陀佛!岳将军计议已定,相信他一定有万全之策,大家还是不要犹豫的好,老衲赞同岳将军的意思,不知虚清大师和众位英雄以为如何?”悟澄大师向众人问道。“贫僧也赞同岳将军的意见,解救失踪武林宜早不宜迟。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虚清大师高念佛号道。
“那好,众位武林,就这么定了,明日辰时岳飞在阵外等候诸位,在下告辞。”岳飞说完,匆匆离开湖心岛,众武林也早早歇息。
一夜无话,第二日辰时,碧波荡漾的缩头湖忽然变得诡异起来,艳阳高照的天空慢慢飘过一缕一缕的黑云,时间不长,黑云越来越密,越来越低,似乎让人有喘不来气的感觉,密集的乌云缝隙,有雷电闪过的亮光,紧跟着,远处传来隆隆的雷声。看来天要下雨了,困在阵中的厥贺,心情也变得黯淡,除了关注天气外,他还不时地注视着自己的附近。
就在这时,一条妙曼的身影飞入阵中,只见这条身影一袭黑衣黑裳黑纱罩面,上乘的凌波微步,婀娜飘逸。只见这位姑娘来到阵中,手中把玩着数枚石子,似乎对阵中的一切都不放在眼里,甚至对厥贺的八面桐人阵还感到有些好奇,然后,她对着桐人信手打出一枚石子,那位被石子击中的桐人应声而倒,姑娘拍着手嘻嘻道:“好玩,好玩,真的好玩。”说完,她又打出一枚石子,又一位桐人倒了下去。
就在姑娘打出第三枚石子时,坐在马车上的厥贺大袖一抖,一股强大的掌力将飞来的石子击得粉碎。看到自己的石子被白胡子老头击碎,姑娘似乎不乐意了,娇嗔道:“老杂毛,你好生无礼!何为将本姑娘石子击碎,我要你赔石子。”说完,姑娘一个“神女飞天”,飘身来到厥贺近前,一个“玉女掷梭”,一枚石子直奔厥贺面门打来,厥贺袍袖微动,这枚石子如同泥牛入海,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