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阿娜的伤势基本无恙,起身就要离开,岳云劝阻道:“娜姨的蛇伤没有完全好,您就在云儿这里养伤吧!有什么事还有红玉可以帮忙。”“是啊!娜姨留下,还可以给玉儿做伴呢!”红玉也劝阻道。
“你有云哥哥做伴就行了,娜姨就不想耽误你们甜哥哥蜜姐姐了!”阿娜再次取笑道。“娜姨你坏!我跟云哥哥哪有啊?”红玉不甘示弱道。岳云还是不放心道:“娜姨,您伤势没好清,如果再遇到欧阳锋怎么办?”
“不会!只要我不去招惹欧阳锋,他是不会离开段智兴的,只是你们要提醒段智兴,现在,我真的要走了,去雁门关探望一下义父。”阿娜坚持道。岳云看阿娜走的心愿非常坚决,只好遂了阿娜的心意;他跟红玉一直将阿娜送出鄂州。
在返回的路上,一对可人儿多亲多近,尽选人少的路上走,生怕体己的话让别人听了去,就连丛林中的鸟儿都躲得远远的。一路走来,吹过的风都是香的,说出的话来都拌了蜜,让诚实憨厚的岳云心猿意马,一把将玉儿揽入怀中,四片红唇黏在一起,浑身的血液如同奔涌的春潮;玉儿姑娘更是红云高烧,,白嫩的小手紧紧箍着岳云粗壮的腰,口中不停地呢喃着云哥哥;仿佛是干柴遇见烈火,火星碰到甘油,是那么的自然,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岳云和红玉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二人且自安歇。第二日尚未升帐,岳云将阿娜来到鄂州,遇见欧阳锋,二人大打出手,并被欧阳锋腹蛇所伤的事告诉岳飞,岳飞在得知阿娜去往雁门关后,心中稍安。并希望阿娜若能得萧老前辈的规劝,与洪大哥重归于好,那是岳飞求之不得的事情,只是自己近日事务缠身,分身乏术,无暇前往洛阳和雁门关,否则,他真想亲自去一趟。
岳飞升帐不关段智兴的事,吃过早膳的段智兴,在院子里默念内家心法,心念刚动,一个身影飘了进来,段智兴睁开眼一看,眼前站着欧阳锋,只见欧阳锋哈哈大笑道:“段皇子别来无恙啊?”
“哦!原来是欧阳先生,那阵香风把欧阳先生吹到段某的院内?”段智兴客套道。“嗨!欧阳锋与段皇子都是落魄之人,只有落魄之人才能想到落魄之人。”欧阳锋吊着胃口道。
“哦!欧阳先生何言落魄?”段智兴反问道。“华山论剑,你我都是失意之人,岂不落魄!但是,在下以为,此次华山论剑,欧阳锋觉得有失公允,以段皇子的武功内力应当首屈一指,我欧阳锋自甘下风,可恨的是那梵尘大师,偏偏以五人围圈的方式比拼内力,使段皇子的武功得不到发挥,故而,九阴真经才被王重阳夺得。”欧阳锋故意怂恿道。
“先生说的也不尽然!若不以梵尘大师的方法,恐怕五人比斗也难以公允,即使抓阄决定对手,总会有一人落空,就会出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结局,还是无法决定最后的归属。”段智兴道。
“段皇子倒是实诚人,为什么一定要五人比拼?为什么不是八人?谁能保证梵尘大师与王重阳唱的不是双簧呢?”欧阳锋挑唆道。
段智兴搪塞道:“华山论剑只是一次盛会,九阴真经也罢,圣火令也罢,对于段某来说都是过眼云烟,再高深的武功还是需要勤学苦练,段某估计自己也不是习练九阴真经的那块材料。”
“非也!以欧阳锋看来,段皇子才是习练九阴真经的奇才。据欧阳锋所知,九阴真经的脉络行走和真气运行,与段氏的武功一脉相承,一旦拥有,练习起来,对自身武功的提高,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欧阳锋继续引诱道。
“即便如先生所言,其奈我何?九阴真经已花落全真,你我何必对此耿耿于怀呢!”段智兴无奈道。“段皇子又错了,天下奇珍,有德者居之。以大理段氏的皇室声名,拥有九阴真经理所应当,只要段皇子同意,我欧阳锋愿意陪段皇子到东平走一趟,将九阴真经双手奉于段皇子。”欧阳锋侃侃而谈道。
“哈哈哈!先生过誉啦!段某何德何能敢据天下奇珍?再说,武林规矩,以信义立天下。华山论剑,能者居之,段某心服口服,绝不违江湖道义,还请先生好自为之吧!”段智兴摸清欧阳锋的来意后,义正言辞地说道。
欧阳锋见段智兴几乎送客的口吻,只好悻悻地离开。后来,段智兴将欧阳锋想强抢九阴真经的事告诉王重阳,王重阳非常感激,与段智兴结成好友,交情颇深,加上九阴真经上武功,的确与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和一阳指有相似相通的地方,王重阳到大理皇宫请教段智兴,那时,段正兴将皇位禅让给段智兴,自己去天龙寺修行。王重阳带上师弟周伯通一同前往,少年英俊,天性活泼的周伯通,让瑛姑暗生情愫,在段智兴、王重阳闭关修炼期间,与瑛姑爱意缠绵,最终瑛姑为周伯通生下孩子的情话。
欧阳锋游说段智兴不成,怎肯就此罢休,他将中原武林摸排了一遍,堪与王重阳匹敌的屈指可数,只有丐帮帮主洪七、桃花岛岛主黄固、大理皇子段智兴、少林方丈虚清、近佛寺主持悟澄、峨嵋派掌门了师太、天山派掌门人紫薇、昆仑派掌门人司马雁南,可这人自诩名门正派,不希与欧阳锋为伍。
他只好另想他人,忽然,他想到崆峒派前任掌门落尘子。落尘子自缩头湖被救后,回到崆峒派,师弟绝尘子替代了他的掌门之位。刚回来时,落尘子以为师弟会主动让出掌门之位,没想到,一段时间过去后,绝尘子一点儿让位的迹象都没有,落尘子有点儿急了。
忽一日,崆峒派掌门议事,落尘子毫不客气地让绝尘子让出掌门之位,已经习惯于吆五喝六的绝尘子,如何愿意将掌门之位让出,也毫不留情地说道:“师兄,你如何这般忘恩负义?一回来就眼巴巴地希望我死,好接掌掌门之位。”
“师弟,你说话好没来由?我原本就是崆峒派掌门人,何来忘恩负义之说?师兄有生之年,恐怕掌门之位还轮不到你吧!”落尘子反唇相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