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为何.......为何.......”他惨白的嘴唇，疯狂地颤抖着。

姚振目光平淡地看着郑谢：“这三年来我动不了，开不了口，可是我不聋。”

“日日夜夜的打骂声，一口一个贱人，老混蛋。”

“每一句老夫都记得，老夫早就想这么做了！”

轰隆隆！

郑谢的脑海中响起一阵阵闷雷，让他惨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他知道，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他扭过头，木讷地说着，裤子全都湿了，腥臊的液体吧嗒吧嗒打湿了鞋子。

好似化作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刚刚走出两步，却猛地感觉口中发苦，吐出一口绿水，胆被吓破了！

郑谢随之倒下，终于结束了这无耻的一生。

姚振却没有多看他一眼，继续朝着韩靖忠缓缓走去，脚步平稳，速度刚刚好。

韩靖忠双手如桨，两只腿向前拼命地蹬，即便站不起来，也想远离姚振这般恐怖的存在。

“你别过来，别过来。”

“你老了，你已经老了，这不是你的时代，是白将军的时代！”

“姚振，你休得杀我，若是我死，大楚必乱！”

韩靖忠已经慌乱地有些口不择言。

姚振却没有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下去，反倒开始叙旧：“你我师徒一场，我教你武艺，送你从军，帮你建功立业。”

“那又如何？又如何，我终究不过是的一条狗而已！”韩靖忠大吼。

姚振平静的脸上第一次闪过愤怒的神情：“狗？你说的不错，我当年要是捡条狗回来，现在怕是还能看家护院，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