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校尉刺探敌情也得有个限度,别这么明目张胆。”朱煜打趣一句。
“哼,不需要!”
汪戚道:“你这马蹄铁确实厉害,但是对上了蓝将军,你九死一生,不,十死无生。”
蓝染何许人也!
以一己之力震慑北境数十载,可以说是他们雍关军的偶像。
就靠一块区区的马蹄铁就想打败蓝将军,简直痴人说梦!
“要不汪校尉再透露一点?”朱煜试探性地问道,“关于蓝染手下的精锐骑兵。”
“哼,你以为人人都如你这般卖国?”
汪戚冷哼一声:“别让我找到机会,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他冷眼看着朱煜,心中很是不服。
朱煜却叹息一声:“有的人是真糊涂,有的人是装糊涂,汪校尉,我倒是有些看不懂你,你到底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什么意思?”
“今日,你与阿达齐比试,实际上你有的是逃跑的机会,可是你没走。我让阿达齐故意激怒你,你却上钩了,你不是这样的人。”
朱煜扭头看向汪戚。
如常达和石连山这般人物被他挟持的时候,汪戚却还能冷静地试探,这样的人物不会被三言两语激怒。
“辱我雍关军,这口气忍不了!”汪戚大大咧咧地说道。
“是吗?”
朱煜反问一声,而后戏谑道:“为何本王看来,你是根本就不想对阿图鲁部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