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别的了？”

两名女保安摇头：“没有了，她穿的裙子，没有口袋，高跟鞋和袜子都脱了，不过......马桶堵了。”

马桶堵了！

陆陞瞬间回过神来，挥手让女保安回去，然后直接叫来店长，说他负责通马桶的事宜。

店长感激不尽，赶紧让女服务员去把田雨薇给硬拉出来，然后再让陆云深的人去通马桶。

苏越有些头疼：“这是文件碎片堵住的，但要吸出那些碎片很难，而且最开始的碎片肯定是被水冲走了的，即使吸出来......”

“让你找人吸就吸，你废话那么多干嘛？又不是让你吸。”

苏越不敢再多话，赶紧联系通下水道的工人过来，很快就从马桶里吸出一些文件碎片出来。

马桶是通了，碎片吸出来的不多，应该不及文件的三分之一，而这些碎片也根本无法拼凑成完整的一段文字，更别说文件了。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可以证明秦苒的文件袋不是空的，里面的的确确是有文件存在的。

面对铁一般的事实，田雨薇极力否认：“文件不是我撕烂丢马桶里的，应该是秦苒，她肯定是想破坏......”

陆云深迅速抢断她的话：“刚刚我调看了监控，秦苒从进来到离开，压根就没去过洗手间。”

田雨薇脸上像调色盘一样五彩缤纷：“......我不知道这是文件，我以为是秦苒用笔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也知道我看她不顺眼，于是就想毁掉她画的东西，她也没说这是文件啊。”

监控里，秦苒的确没在大厅说文件这件事，而洗手间这边又没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