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你都打申请了,也没几天的功夫。”
池鹤年一脸无奈扯了扯唇角:“妈,你说什么呢?”
他要是真是乱来的主,两人怎么可能到如今都还只是唇友谊?
他每次憋的生疼险些爆炸,不就是想要把最珍贵的事情,留到新婚夜再做?
......
邓采从厨房端着饭菜出来,客厅里没看见女儿,顿时有些诧异蹙眉。
她放下手里的碗筷,扬声:“芳芳,出来吃饭了。”
“芳芳?”接连叫了两声,没等到吴芳芳开口,邓采也来了火气。
几步走到她的卧室门口,一把拧开房门,就见女儿煞白着一张小脸,失魂落魄仰躺在床上,呆呆望着天花板。
她快步上前,将手背贴到吴芳芳的额头上,自顾自道:“也不烫啊?”
不烫,没生病,那好端端的做出这副模样来做什么?
这么想着,邓采嘴边的问话一顿,当即咽回去,沉着脸站起身来。
自从把女儿叫回来,每每对上池鹤年的事情,她总能做出蠢事来。
如今池鹤年回来休养,她几次嘱咐女儿徐徐图之,感情的培养不在一天两天,也别再去针对丛嘉怡了。
可她如今忽然这样。
邓采觉得有些忍不了这个蠢货了,一把扯着她的胳膊将人拉起来:“说,你又闯什么祸了?!”
吴芳芳眼球缓慢转动,移动到邓采的脸上,怔了怔,随即泪如雨下。
“妈,我好像闯大祸了......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