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仍旧是没控制住自己的双腿，朝前迈了一步。

直到余云娇皱眉厉喝：“你干什么！”

吴芳芳才稍微清醒了片刻，她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了，叔叔说得果然没错，是有不对劲的地方。

她竟然会想要杀了丛嘉怡！

她想过毁了丛嘉怡，想过让她离开池鹤年，离开京城，却从来没有生出过杀了她的念头。

触及到自己内心里最阴暗的念头，吴芳芳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连忙从口袋里掏出小药瓶，拧开倒出数颗塞进自己的嘴里，转头离开。

余云娇眉头紧紧皱起，直到吴芳芳的背影消失不见，她低头看看嘉怡，见她脸上的疑惑跟自己如出一辙，这才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不但自己没明白吴芳芳搞这么一出的目的，就连嘉怡也没明白。

抬手轻轻拍着胸口，“咱们别搭理她，走，咱们去看书去。”

丛嘉怡点点头，再次望一眼门口处，心里则想着刚刚吴芳芳的表现，是不太对劲啊。

吴芳芳的表现不像是来找自己麻烦的，更像是，来找自己确认什么。

还有，她看见自己的一瞬间，忽然周身气氛就变得有些暴戾起来，像是要杀了自己似的。

丛嘉怡食指轻轻敲着轮椅扶手，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她再次转头看向书店门口处，忽然瞧见闪过的一抹白，眉头再次狠狠拧起，刚刚在外面跟踪她们的人，真的是吴芳芳吗？

怎么感觉不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