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嘉怡摇摇头。
昨晚晚上回来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已经可以轻轻着地不疼了,这段时间一直坐轮椅,坐得她屁股都疼。
刚刚之所以没站稳,除了是高跟鞋的缘故,另一个大概是早上站得有些久了,还没有彻底康复,所以又开始疼了。
池鹤年见她只是摇头,知道她不习惯诉苦哭痛,干脆将人轻轻放到桌子上,单膝跪在她的面前,一手握住她的小腿。
刚刚瞧着只是有些肿,这会儿近距离看,却发现肿得还是有些厉害,不知道是刚刚又伤着了,还是之前的肿.胀还没彻底痊愈。
丛嘉怡撑着书桌,被池鹤年的动作惹得更加不好意思,可垂首只能看见他的发顶。
直到感觉到脚踝被粗粝的指腹蹭过,激起一片痒意,叫她猛地晃了晃腿。
“别动!”池鹤年捏住她的小腿不叫她乱动,指腹轻轻按了按肿.胀处,又捏了捏骨头,才抬头看向她,“一会儿跟我去趟医院。”
丛嘉怡扁扁嘴,明明是这人弄的自己有些痒,结果他竟然还凶自己。
池鹤年看她这表情,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语气不太好,他直起身子倾身凑到丛嘉怡的面前,抵着她的额头轻声哄她:“我刚刚有点担心你伤上加伤。”
“不过我看了一下,骨头没受伤,一会儿去医院检查一下,嗯?”
见丛嘉怡嘟着嘴没应声,只得继续放软声音继续道:“是我的错,我看见你太高兴了,忘记你之前受伤了。”
丛嘉怡的小腿在桌边晃啊晃,本来还有些气,可听见池鹤年这么软声细语的说话,又觉得好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她忽然撞了一下池鹤年的额头,颇有些不自在的应声:“好吧,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