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大树后面,巩召死死咬住牙,余云娇到底是在眼前消失了。
至于丛嘉怡,无论何时只要自己看见她,她身边就总跟着那个老女人。
再不然就是池鹤年,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反倒是刚刚,巩召眼里闪过阴鹫,他刚刚不该迟疑的,抓了跟在她们三人身后的池鹤莉也是好的。
怎么说也是池家人,自己带走一个,好歹也不亏。
甚至还能打破丛嘉怡跟池家的关系,说不定池鹤莉的失踪,就能让她被池家赶出来。
到时候她即便不愿意,也只能跟着自己浪迹天涯。
巩召斑驳的脸上闪过一抹懊悔。
身后忽然响起脚步声,随即右肩膀上搭上来一只手:“巩召,你该走了。”
他们被抓的那些人是救不出来了,损失了那么多人,如今这个巩召却是不能再死。
京城最近闹得动静太大,为今之计,自然是让他先行离开躲避一段时间才能保障安全。
巩召回眸看向面前的高壮男人,随即点点头跟上他的脚步朝着远处走去。
只是心里总归还是不甘心。
丛嘉怡,丛嘉怡明明该跟自己一样悲惨,如同老鼠蝼蚁般,生活在阴暗处才对。
她凭什么能过上那么好的日子,她凭什么还能那么耀眼。
只要一想到她的夺目,巩召内心便只剩下不甘心。
他回眸,深深地看了一眼丛嘉怡消失的方向。
没关系,等他再回来的时候,丛嘉怡一定会愿意来到自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