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帐篷里,两个人能干嘛呀。
两人洗漱过后,丛嘉怡悄咪.咪望了一眼门口处,又转头看向那软乎乎的毛毯,当即蹲在前头拨弄两下。
昏黄的煤油灯照着,灰色和棕色交加的长长绒毛,摸起来有些地方刺刺的,有些地方又软乎乎的,像是能把人陷进去似的。
池鹤年将盆里的水倒掉擦干净手,转头就见丛嘉怡蹲在地毯旁边,看起来小小一只跟小熊猫似的。
他大步迈过去,巨大的阴影将丛嘉怡彻底笼罩住。
双手掐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站好,俯身歪头,一手握住她的后颈便恶狠狠吻了上去。
这个吻一点不温柔。
这是丛嘉怡的第一感觉,又狠又急,正想着呢,她忽然下唇一痛,正要开口叫痛,就被池鹤年的长驱直入和她交缠到了一起。
这么多次了,丛嘉怡还是学不会换气,她只觉得好像过了很久,却又像是没过很久,可脑子变得懵懵的。
等到能大口呼吸时,整个人又被池鹤年压到了身下。
池鹤年扎手的头发像极身下的地毯,又刺手又软乎乎的。
“池鹤年......你别......”
丛嘉怡双手去推他的头,身子不停地在扭.动抗拒,语气里满是急促还带着明显的哭腔。
池鹤年单手撑地抬起头望向她,双眸泛红手臂上青筋暴起,他似是想笑却因为忍耐到极限只能勉强扯唇。
“乖,让我亲亲。”
暗哑,低沉,最后尽数化为丛嘉怡的呜咽声。
又变成抽噎着的哭泣声,以及偶尔的一声变调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