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将人扑倒在沙发上,右手也掐住她的腰肢,听见她小声的呜咽,池鹤年浑身紧绷,越发凶猛的长驱直入。
开了一条缝隙缝隙的窗户吹动着轻薄的窗帘,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伴随着丛嘉怡忍耐难熬的呜咽轻哼,池鹤年掐住腰身的手也越发用力,恨不得将人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才觉得满足。
他此刻浑身都紧的发硬发疼,却又在拼命克制自己的欲.望深渊。
丛嘉怡察觉到小腹上的坚.挺,忍不住后退想要闪躲,可腰被池鹤年牢牢桎梏住,根本无处可躲。
她咽了咽口水,紧紧闭上的眼睛忽然轻松,看清池鹤年眉间的深情,忽然红着脸凑近他耳畔沙哑着说了一句话。
池鹤年蓦地睁开猩红的双眸,眼里如同蕴含着深渊牢牢盯着丛嘉怡,半晌过后他暗暗唾弃自己一句。
缓缓松开捏住她腰身的手,直起脊背反身坐到了沙发旁。
他右腿屈起,左腿伸长置于地上,右手架在右膝上揉.捏着自己的眉心,左手则大敞着反搭放在沙发上。
丛嘉怡抿唇,脸上闪过一抹羞恼,刚想要起身就听池鹤年低低自嘲一笑,小声道:“丛嘉怡,你不能这么考验我,谁家干部也经不住你这么考验啊。”
两人还没有领证,他不能在结婚前欺负丛嘉怡。
哪怕他们明天就要去领证,可今天也不能突破底线。
丛嘉怡可真是......
老天派来折磨自己的。
刚刚那句话一出口,他灵魂都跟着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