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嘉怡收回手,想了想道,“刚刚陈嫂子跟我说了点事情。”
池鹤年蹙眉,手下不停还在搓着床单,“什么事儿?不会是说做家务的事情吧?这是咱们两个人的家,我干点活是碍谁眼了?”
他嗤笑一声,压根没将陈嫂的话放在心里。
日子本就是两个人过的,他就愿意多干点,叫嘉怡轻松点怎么了?
再说她刚刚高考完,本来就够辛苦的,又不远千里过来找自己,本就不是叫她来当保姆的。
丛嘉怡被他这副模样逗笑,认同点头,“你说的都对!”
“不过......”她扁扁嘴,“听说大院里有人说我是资本家做派的大小姐。”
池鹤年一怔,旋即恼怒的低斥,“胡说八道!”
他想到刚刚陈嫂子的话,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他就说好端端的,陈嫂子怎么开始管起他们家的事情来了。
想到这里,池鹤年快速将手里的床单洗好拧干,又将盆里的水随手倒干净,才抬头问道,“陈嫂知道谣言从哪开始的吗?”
丛嘉怡摇摇头,两人一同进了屋子,池鹤年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他将洗好的床单冲过水拧干,没急着晾晒,反倒坐到桌前看向丛嘉怡。
见她也一脸愁容的模样,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冰凉粗粝的指腹激得丛嘉怡一颤,她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委屈,朝着池鹤年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