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都猜测他是被“流放”了。
梁老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就是太过操心。
现如今身体养好了,京市那边少不了他。
他自己也放心不下,一部分人还没奔小康,他得努力。
这一纸调令虽说来的突然,却也在梁老的计划之内。
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秦晚:“你有什么事,别总自己扛着,向家叶家做的这些事,你不想有损我的形象,让小郝帮忙也行,你闷头葫芦一样,什么都不说。”
“不是什么大事。”秦晚深知梁老这样的人是民之幸,更不想自己的事麻烦到他:“郝主任他压力也大,小区这么多人呢,都找他帮忙,他也忙不过来。”
梁老是真心疼他这个弟子:“你呀,和我年轻时候一个样!”
“师傅,小师妹像你年轻的时候,这不叫夸奖吧,她一个女孩。”陆捷也受气氛感染,都敢开玩笑了,却转而又想到了什么:“向家,还真是脸皮厚,我在京市都没过这种的。”
秦晚吃了口梁老夹给她的羊肉。
再不吃,她碗都要漫出来了。
“他们不重要。”秦晚放下竹筷:“有一件事,师兄需要注意,京市薛家。”
陆捷脸上也认真了起来:“你说。”
“今天下派的领导里那位薛家人,颁奖时警告了我。”秦晚思路清晰:“目前来看,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能指向他们和安河县的事有牵扯,但他既然露头了,我觉得师兄你应该留意和小心。”
陆捷挑眉:“你认为我需要小心薛家?”
“小人都需要防。”秦晚看向他:“我担心薛家会对你用计。”
梁老在旁边听着:“这事让你师兄自己操心,你更危险。”
“我?”秦晚眨了眨眼,别样腹黑:“我也要去京市了,到了京市,他们下手试试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