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里走,越黑越空旷。
秦晚观察着自己,还没等她开口。
男兵就率先点燃了一旁竖着的火把。
更多身着作战服的人,都涌了出来:“委员,你伤到吧?”
“没。”男兵用白布擦了擦脸:“敌人反攻击时间是有规律的,你叫参谋长过来,还有他们,安排一下。”
旁白很小的兵,挺直腰杆敬了个礼,接着看向秦晚他们:“同志,你们跟我来。”
男兵还以为秦晚是在害怕:“去吧,没事,我们都是子弟兵,小诏和你们一样大。”
“我没有他们有文化。”名叫小诏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有些羞涩的不好意思:“不过女同志,你们穿的衣服都差不多,指不定里面的人,是你们的老乡呢!”
秦晚闻言,眉头挑了一下:“我们穿的差不多?”
意思是除了她之外,还有其他人?
“对啊,但有一个穿了和服,我们怀疑过她是敌奸,但她说她不是,还一直在哭,其他你的三个老乡也是不吃不喝,参谋长听说他们都是文凭高的学生,这要是饿出个好歹来,就是咱们国家的损失了。”小诏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
地下过坎的时候,是需要低头的。
秦晚和少年都在听着。
少年纵然再聪明,也掩盖不住稚嫩,脱口而出一句:“老板,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穿过来了?”
“什么穿过来了?”小诏闻言回头。
秦晚将从外面捞来的阻击枪放在他手里;“一会和你解释,这个比较配你。”
小诏闻言,一双乌黑乌黑的眼都亮了,哪个当兵的男孩子,不喜欢有枪在手,定身后安稳!
参谋之一说他太小,只让他在地下,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让他去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