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也说:“白公子有用得着老道的地方尽请吩咐。”老道和云雨虹这些人在一起一直被当成一个幌子,有什么不想出面或无法出头的事都推给了老道。云雨虹更是时不时的弄点麻烦给老道解决,让老道的生活过得十分精彩,起初老道也抗拒过,可惜反对无效,后来被虐着虐着就习惯了,到现在,无事都想找事干了。
白子玉把和云雨虹交谈的内容给大家讲了一遍,小气鬼看到令牌,算着要溜掉的银子,心里割肉一样疼。云雨虹对钱兴趣不大,要求只要有的花就行,所以钱都是小气鬼管着的,他拿给云雨虹不是不心疼,但拳头没人家硬,只能认了。可现在这部分钱到了白子玉手里,听语气还要被牺牲掉,小气鬼表示,杀人是不对的,杀白子玉会被主子砍的,所以让我静静。
宁先生笑道:“要想平抑物价我是不太懂的,但这官面上的操作我却知道一些。这主事的大小官员肯定早就被人收买了,但这副手我们还是可以一争。白公子可是有什么办法把我们的人安排进一些不显眼,但是有实权的位置上。”
宁先生之所以这样问,是发现这白子玉也不是一穷二白的,因年纪尚轻,只经营了几年,但其做事还真有一些人脉和门路,就从他那叫成厚的师爷所展示出的能力就能看出,所以安插人手这事说不准人家早就办好了。
白子玉想了一会儿,才对宁先生道:“我在京城是有一些人手,但大都不在主要位子上,我从前远在边关,有些使不上力气,所以位置都不够高,真正有实权的地方都接触不到。”
宁先生点了点头,白子玉能做成这样也是不易了,毕竟,他时刻生活在众人目光下,身体自小受损,只能习文,和云雨虹的自由自在不同,他想做什么都难了十倍。
爱哭鬼一直很安静,他通常只对他那些毒虫有兴趣,但这也不掩盖他凑热闹的心,当然,他现在很缺人给他试药也是事实,所以,他拿出十几个五颜六色的小瓶道:“这个红色的叫臭不可闻,吃上一颗,连放十天臭屁,十步之内,无人愿靠近。这个是瞌睡王,吃了只要坐下就打瞌睡;白色的叫色迷迷,吃了这个可就热闹了,嘿嘿,只有一看到女人就发做。如果你觉得这些还不够,这还有更直接的,这个黑色的是五毒散,吃完立即毙命;我的想法是每瓶喂几个人,让他们犯错或出丑,肯自动让位自然最好,不行就五毒散上,又快又简单。”
宁先生笑道:“这突然之间一群人身体出问题不太可行,这样做太过明显,太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了,我的想法最简单,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以前是觉得没必要,现在倒不妨可以用下了。”
白子玉点头,“我与先生所见略同,只是要分批隐蔽的进行,这个我可以安排。”
宁先生和白子玉敲定了方向,又去讨论具体的执行,以及选哪些人,什么时间来做等等细节。
他们没有注意到,边上小气鬼的心已在滴血,眼前是一锭锭金元宝长着翅膀飞走了。拿钱铺路那就是个无底的洞,就不能下点药把这些人毒死吗,怎么就没人问下他的意见呢?
三天后,白子玉和云雨虹再次在翠云楼见面了,白子玉把他和宁先生商量出的方案说了一遍,云雨虹自是认可。白子玉和宁先生都是心机深沉,聪慧绝伦的人物,对人际关系也掌握得十分透彻,做这些事情反而比云雨虹更擅长,云雨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也从不多嘴。
提起人手的事儿,云雨虹倒想起以前乾宗的心腹,原本的大内侍卫统领王有道被贬到东城门做门卒的事,于是把这事也和白子玉说了。
白子玉皱眉细想了一会儿,对云雨虹说道:“这个人应是个忠心的,只是也是处在明面上的人,他的身边怕是有不少眼线,和他接触很容易引起别人注意。”言下之意是先不要理会王有道才好。
云雨虹却不这样看,乾宗心腹本就不多,如果不闻不问,怕是会让人寒心,且王有道又是一个有才能的人,弃之可惜,只是白子玉这样说,那就是正规的方法可能行不通了,想要成事,还得云雨虹自已想办法才行。
白子玉见云雨虹不再说什么,以为这事就这么放下了。只能说白子玉对云雨虹还是不太了解的,云雨虹的人生字典里,只有她想做的事和她不想做的事,可没有她做得了和她做不了这样的字眼。正常路子走不了,那就不走路,别说人不能在天上飞,她前世空间上校是当假的吗。
这次跟来的倒霉鬼和机灵鬼倒是坐在一边大吃起来,宫里御厨做出来的菜自然美味无比,可惜宫里的氛围太过压抑,总是让人缺少胃口,吃什么都不香甜,现在出来了才觉得自由,可以放开来吃了。云雨虹看着两人的吃相也有一丝心软,但此时宫内情形不利,父皇母后身边没有几个亲信,特别是在武力方面更差,所以暂时还离不开她们的守护,因此她还不能放她们出宫,不过,让她们在外面住两天,和小气鬼等人见见面还是可以的,所以提出让她们二人也和白子玉一同回候府去和小气鬼等人聚两天,白子玉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