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比较小,而且好做,一天能做许多个呢。
交代完事情离开时,许六月还拿出了五两的银子来,塞到方翠花手里。
道:“婶子,这五两银子你先拿着吧。马上就要去吉祥村给狼子哥提亲了,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多着呢。”
“不不不!我哪里能拿你这么多银子?”
方翠花着实被吓到了。
纵使她瞧出来,许六月嫁人以后,日子是好过了。
可万万也没想到,她一出手就是五两啊。
“这银子又不是给你白拿的。”
许六月笑道:“你给我做绣品,总不能白做不是?这五两银子,就当是提前给你的工钱。”
说罢,又道:“荷包这里呢,一个荷包我是给锦绣五十文钱的,所以也给你五十文钱。
至于暖脖帽这些,比较费时。所以做一个的话,是给三钱银子。
五两银子而已,你几天就挣回来了。”
“什……什么?五十……五十文一个荷包!”
方翠花有些不敢相信。
暖脖帽那些就不提了,确实新鲜得很,价格高一些也正常。
可一个荷包而已!
上头的花样,还没有平日自己绣手帕时难绣呢,竟能有五十文钱那么多?
这还只是许六月给她的价格。
若拿到城里去卖的话,不知是个什么价?
方翠花早就猜测到,许六月的绣品一定不寻常。
要不然,就凭着自己绣的那些手帕,无论如何都卖不到二十文的价。
周氏布庄的人,一定是瞧着许六月卖的东西好。
所以才给了许六月面子,将自己绣的那五条手帕高价买下。
可再如何有心理准备,方翠花也没想到,许六月能出手那么大方啊!
莫说一个荷包给五十文,算是天价。
即便是给五文钱,那也鲜少有人会在还没交货前,就先结工钱的。
一结,还结了五两!
五两银子啊!
自家男人在外头辛辛苦苦,一天也才挣三十文。一个月下来,一两银子都不到。
想要挣五两,那得干上半年。而且,每天都得去干,还不能请假。
现如今,许六月一个荷包就给五十文。她若勤快些,一天绣上十个荷包。
那么两天的功夫,就能抵自家男人一个月的进项了!
“六月啊,你没骗婶子吧?一个荷包,竟值那么多钱呢?”
方翠花愣了半响,在心里头算了一笔账。
算到最后,觉得自己头皮儿都发麻了。
她还是不敢相信,区区绣一个荷包就能拿那么多的银钱。
于是,紧张道:“你莫不是瞧着你狼子哥要成亲,得花钱,所以特地寻了个借口,给婶子塞银子?
六月啊!婶子知晓你嫁了个好夫家,现在过上好日子了。
但也万没有像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