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六月这次带过来的两袋子药材,有一袋子是寻常的头疼脑热药。另外一袋子,装的都是虎耳草和卷柏。
而且这些药材,几乎每一株的大小都差不多。所以算起银钱来,也十分容易。
头疼脑热的寻常草药一共有一百六十四株。
这一百六十四株草药中,虽说也有不同种类。但因为都是比较普遍的东西,所以便都算作一个价格了。
一百六十四株的草药,许六月只捡了个整数,算一百六十株。一株二十五文,一共是四两银子。
虎耳草呢,有八十株。一株五钱,一共四十两。卷柏的数量,则是六十,刚好六十两。
两个布袋子的草药一倒腾,许六月一共挣了一百零四两银子。外加,成为了济世医馆的长期供药商。
因着还有别的事情要干,许六月也不跟金老大夫多聊。
她在收了银子以后,立即就起身告辞了。
离开了济世医馆,许六月又去了周氏布庄。
现在跟着她一起做针线活的人多了,那布料用得也就快。还是多备一些,才能安心。
可谁知,周掌柜知道许六月是需要布头的,所以这些日子以来,还真给她留了不少的布头。整整四个箩筐,压根就不需要许六月重新再花钱去买了。
于是,许六月只拿了两份七彩线,再加上新郎喜服所要用到的布料。
银子呢,一共是花了三两六钱。跟上次一样,记着账呢,压根就不用许六月先掏。
因着许六月常来,又是周家的长期供货商。所以周氏布庄的人,现在跟许六月都还挺熟的。
莫说是周掌柜了,就连以前那些瞧不起许六月,不曾来接待过许六月的人,都眼巴巴凑了上来。
一个二个围着许六月,问:“许姑娘,您上次给周掌柜的那些包子,是在哪里买的?可香了!我们也想买一些来吃呢。”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许六月虽不喜欢那些看菜下菜碟的人,但话题涉及到了包子,还是免不得笑着回道:“包子是我娘亲手做的,哪里需要买呢?若你们喜欢吃的话,下次等我娘再做包子时,我给你们带就是了。”
“什么!那些包子竟然是夫人做的?”
众人惊呆了。
连忙拍起马屁,道:“夫人的手艺可真好啊,居然能做出那么香的包子?虽说我们上次一个也没吃到,可光看着周掌柜吃,就已经馋得不行了。”
“就是就是!除了香以外,那包子还做得很大呢。”
还有夸张者,直接用手比划了一个大小,就像大海碗一样,道:“那么大一个,居然皮薄馅厚的,可都是真材实料啊!
咱们在外头买的那些包子,哪里比得上许姑娘拿来的?”
“许姑娘,我想要两个包子,拿回去给我爹我娘尝尝。”
胆子小的,还在一旁观望着。胆子大的,已经开口问要了。
“我也想要两个!”
“还有我!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