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一个文质彬彬的公子哥儿突然开了口,问:“你们家茶楼叫什么名字儿?我经常去锦州城,对锦州城那头很是熟悉。城中的酒楼、茶楼、客栈,更是不在话下。
若你们茶楼的总号在锦州城的话,指不定我还去过呢。”
莲花一听这话,眸子不免有些闪烁。
哦?
难不成,又能在异乡逮到一个老客人?
若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只要这个老客人帮着多说两句话,以后茶楼的‘宣传’,岂不是事半功倍?
“我们茶楼在锦州城那头,叫‘太和茶点铺’,就开在学院门口。虽说茶点铺是去年才开的,日子不长。但在锦州城那头,却很受欢迎。”
莲花也不瞒着,笑着朝那位文质彬彬的公子哥儿道:“我瞧着这位公子气质出众,像是读书人?若是经常去锦州城的话,想必也去过‘桃李天下’吧?如果时间对得上,那也应当知晓我们‘太和茶点铺’的。”
“太和茶点铺!”
文质彬彬公子哥儿一听说‘太和茶点铺’五个字儿,语气都变了。
他双目放光,一脸惊喜:“姑娘此言当真?你们茶楼,真是‘太和茶点铺’的分号?”
说罢,又有些疑惑:“不对啊!我记得我上次去‘太和茶点铺’时,那家茶点铺的东家是个年轻男儿郎。年纪嘛,也就十五六岁,还在那里亲自当掌柜呢!
我只听说,他是一个什么医馆的孙子,倒没听说跟你们‘万隆钱庄’有什么关系。”
“公子一看就是常去咱们茶点铺的人,果然了解得透彻。”
莲花也不急,笑着解释:“公子所说的那位年轻男儿郎,其实是我们茶点铺的二东家。他姓金名言,是锦州城‘济世医馆’金老大夫的孙子。
由于我们东家平常比较忙,不能亲自打理茶点铺。而茶点铺那头呢,又暂时寻不到适合的人选去当掌柜。故而,就只能辛苦金公子了。”
说罢,莲花又道:“再加上我们东家在锦州城那头比较神秘,所以茶点铺跟万隆钱庄的关系,一直都没有抬到明面上来。这一次来了沧州城,若不是因为出了张家父子二人的事儿,恐怕我们东家还想继续瞒着呢。”
言毕,又把话题带到了茶点铺,问:“我瞧着公子对咱们家的茶点铺挺熟的,应该挺喜欢吃我们茶点铺的点心吧?这下好了!等到我们茶楼开起来的时候,公子就算不去锦州城,也能吃上跟‘太和茶点铺’那头一模一样的茶点,保证原汁原味!”
文质彬彬公子听着莲花的解释,也不再质疑她的话。
而是一脸笑意,道:“那可真是太好了!不是我夸你们,你们家的点心,是真的做得好吃。我长那么大,还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茶点呢。整得我从锦州城回来至今,一直心心念念。就寻思着,什么时候再去一趟锦州城。如今瞧着,大可不必多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