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让小丫鬟送来的红薯和板栗,早就已经到了小院里。
伺候许绣球的两个丫鬟,对许绣球的了解,也已经越来越深了。
知晓许绣球就好着这口呢。
这不?
东西才到手里,一听说是姨娘的侄女送来的。那守在小院子里的阿苓,立即便将红薯和板栗煮了一些出来。
许绣球回到小院,立马就能开吃。
板栗是生长在独角山上的野生板栗,比起山下农村人自己种的,更粉更糯。
之前许六月打板栗去卖时,特地留了一些在空间里没动。正巧许绣球喜欢,就拿了一些出来。
至于红薯呢,就更了不得了。
那可不是一般的红薯,而是随身空间里,灵地种出来的红薯。
这红薯不仅长得规整,不像外头的红薯一样,歪歪扭扭。就连红薯的皮儿,都比其他红薯要好看。
吃在嘴里,有的粉糯,有的如蜜一般甜柔,口感好极了。
许绣球刚回到小院,就当着许六月的面干掉了两个。
要不是阿苓和阿春担心许绣球吃得多了,晚些时候吃不下午饭,阻止了她。恐怕,她还能再吃两个呢。
“我今日来张府时,在偏门撞到许金氏和许芬芳了。”
许六月见坐着也无事儿,便提起了方才在偏门的那茬。
许绣球听言,点了点头:“我知道!这几日,二嫂和芬芳天天都来。”
“每天都来?”
许六月微愣:“从万福村到城里,可是有一些距离的。她们每天过来,也不嫌麻烦?”
就凭着许芬芳那身为农家女,却有着公主病的性子,定是不可能走路的。可一天来回的牛车费,进城费,她们能舍得?
“人家都在城里住下了,还嫌什么麻烦?”
许绣球苦笑了声儿,道:“你是不知道,这对母女现在就跟我娘一样,难缠得很。我都说了不见她们,可她们就是不肯走。
昨日啊,还在偏门一哭二闹三撞墙,把夫人都惊动了。”
说罢,许绣球又无奈道:“若非我昨日恰巧被大夫诊断出有孕,恐怕我都得跟着倒霉。
张家最是要脸面儿,可她们这么一闹,竟是连过路的人都看了笑话。”
“前些日子不是从你这里拿了些银钱走吗?怎么又来了?”
就在前两天,许六月来看许绣球时,许绣球还说老虔婆来拿过银子了。
如今才过去几日?怎么又来了?
“银钱这种东西,当然是越多越好,哪里能有够的?”
许绣球无奈,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道:“上次是我娘来要银钱时,并没有得到一个满意的数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