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六月在锦州城的时候,并没有见过这几位公子哥儿。但听着这些公子哥儿的话,却也明白他们是老客人了。
好家伙!
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啊。
许六月正愁打不开局面呢。
于是,立马笑着上前,问:“几位公子去过锦州城?”
身穿白衣的公子哥儿瞧见一个如仙人一样的妹妹突然朝自己走来,笑脸盈盈,如同三月盛开的桃花般绚烂,不免有些痴了。
“去……去过……”
他痴痴地盯着许六月,结结巴巴道:“去……去年年底,去过一次。”
许六月看着白衣公子哥儿这痴样儿,也不恼火。
毕竟,这公子哥儿痴归痴,但痴得还挺可爱的,眼睛里都是傻气和天真。并不像有些登徒子,满脸都写着卑鄙下流和无耻。
只见许六月又笑了笑,道:“公子们既然去过锦州城,那一定吃过锦州城‘太和茶点铺’的点心吧?我们‘太和茶点铺’在锦州城那头,可是数一数二茶楼了。”
“你们果真是‘太和茶点铺’的分号?我还当认错了!”
蓝衣公子哥儿可比白衣公子哥儿清醒多了。
他一听许六月提起锦州城的‘太和茶点铺’,立即双眸放光,道:“你们现在是把茶点铺开到越州城来了?那里头的点心,可是一样的吗?虾饺有吗?蒸排骨呢?肠粉呢?”
说罢,又道:“还有书……你们越州城的茶楼里,可安置了书架?是不是像锦州城那样,可供学子们读书?是不是只要花了银钱,就能在里头坐一整天?”
“是呢,一切跟锦州城那头的总号一样!”
许六月听完蓝衣公子哥儿的话,立即笑得眼睛都眯了。
今日开业,前来围观的人也多。
由于许六月的茶楼开得跟其他茶楼不一样,所以她正想着如何把这些精妙之处传播出去。虽说开业之前在做宣传时,多多少少也顺带了一些。可对于许六月来说,那还远远不够。
如今来了几个公子哥儿,三言两语之间就把茶楼的精妙之处道出来了,许六月心里头高兴得很。
她连连点头,道:“茶叶都用好的,点心的种类也只有多没有少。至于书架,我们安排在了楼上。楼上有堂厅和雅间,比一楼要安静多了。”
说罢,又道:“咱们越州城的分号啊,比锦州城那边大。所以我们还给客人们准备了围棋和跳棋以及鸟棋,可供大家伙儿喝茶时打发时间。”
“有围棋?此言当真?”
蓝衣公子哥儿脸上满是惊喜,道:“你的意思是说,以后咱们来茶楼,不仅能喝上好茶吃上好吃的点心,还能看书、吟诗作对,以及寻找志同道合的朋友博弈了?”
说罢,又想起许六月说的跳棋和鸟棋,连忙问道:“对了!什么叫跳棋和鸟棋?这两种棋,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跳棋和鸟棋是我自己闲来无事儿的时候发明的,虽说没有围棋那么步步为营,但闲暇的时候用来打发时间,却也好玩得很。”
若不是因为自己就是当事儿人,许六月险些就要以为这几位公子哥儿是茶楼请来的托了。
她想要解释的东西,对方都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