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一道黑影穿梭在树林间,速度快到极致,绕得人眼花缭乱。
那男人继续嘲讽道:“出来又怎样?你又打不过我,哈哈哈……”
“哎哟,可笑死我了。老皇甫的手下,连五毒教的小啰啰都抓不住,还让他给跑了!”
五毒教?
难道刚才那个逃走的男人,是五毒教的人?
传闻五毒教有一套内功心法,练了之后便不会惧怕任何音波功。
难怪刚才那个挖坟的怪人听到音波功还能行动自如。
“你这小白脸,不老老实实回家带孩子哄媳妇,天天打打杀杀的,小心遭报应哦!”
这人啰哩吧嗦,废话一堆,上官羽棠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也懒得再和他耗下去。
“不劳前辈操心,在下告辞了。”上官羽棠对着那窜来窜去的人影拱了拱手,正要转身离开。
“哎!别走啊!我老头子好不容易在这里遇到一个活人,陪我说说话呗。”
突然,一道疾风从上官羽棠的耳边掠过,上官羽棠提气一掌,手里的银针猛地射出。
那黑衣人虽及时躲避,但脸上的骷颅头面具还是被划出了一条印子。
“哎哟,小白脸也有点本事嘛,是我低估你了。”
黑衣人轻轻摸了摸面具上的划痕,玩味道。
上官羽棠看清了眼前的人,不禁心中一惊,这人竟是几天前在龙王庙和他们交手的那个神秘人!
上官羽棠往后一跃,这骷髅头面具人不是善类,以她的武功,不能硬拼,除了退,她别无选择。
“无意冒犯前辈,这一针,算是扯平了。”
“哟,还挺深明大义嘛,不过,我可不乐意哦。”
上官羽棠见对方依然不肯罢休,她只好撒出一把烟雾粉糊住了对方的视线,借机离开。
然而还没等她跑出树林,突然一道强劲的掌风击中了她的后背。
“噗——”上官羽棠再一次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
翌日
上官羽棠浑身疼痛,特别是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般,差点让她喘不过气来。
“嗯……”上官羽棠呓语一声,猛地惊醒。
屋外阳光刺眼,屋子里的陈设也十分眼熟。
“娘娘腔,你醒了?”李神龙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上官羽棠见到李神龙,惊讶道:“李神龙,我怎么会在你家?”
她昨晚不是被那个骷髅头面具人打伤了吗?难道是李神龙把她救回来的?
李神龙一边拧帕子,一边说:“半夜三更的时候,苏杭起来上茅厕,发现你晕倒在我们院子里,所以把你背进屋了。”
“娘娘腔,你没事吧?”李神龙把帕子递给上官羽棠,关心道。
上官羽棠擦了把脸,抬手轻轻捂住了胸口。
身前还有些疼,昨天她被骷髅头面具人从背后偷袭,将她打出了内伤,不过幸好已无大碍。
不过,到底是谁将她送到清凉院的?会是那个骷髅头面具人吗?
“羽棠。”独孤少白走进了屋里。
“大哥,你怎么来了?”上官羽棠刚想下床,结果一阵头晕目眩,差点往地上栽去。
独孤少白赶紧扶住了她,说道:“今早苏杭兄弟去护国山庄找我,说你受伤了,所以我就赶来了。”
上官羽棠的脸色还有些苍白,独孤少白担忧道:“我给你看看伤口。”
“啊?”上官羽棠下意识的捏住了衣襟,她的伤在背上,让大哥替她疗伤未免有些不妥。
独孤少白自然明白她在担忧什么。
“现在不是纠结礼仪的时候,你的命更重要。”
听罢,上官羽棠点了点头,她不禁在心里暗暗自嘲,以前她都不会这般拘束,怎么现在变得矫情起来了。
大概是,对大哥的感觉,和从前不一样了吧……
独孤少白对李神龙说:“我现在要给羽棠疗伤,劳驾李兄弟在外等候。”
李神龙望着上官羽棠那略带羞涩的表情,头皮一阵发麻。
啧啧啧,这娘娘腔,该不会是个断袖吧?
“哦,我去厨房给你们做几个包子。”
独孤少白:“多谢李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