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少白皱眉道:“这个办法不妥,羽棠是我妹妹,我不能玷污了她的清白,第二个办法呢?”
人命关天的紧急时刻,独孤少白自知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顾及男女之别。
但如果他真的对上官羽棠做了那种事,那会耽误了她一辈子的幸福。
独孤少白不敢拿上官羽棠下半生的幸福来赌,还是听听第二个法子,再做决定吧!
陆苓雪:“第二个法子,我开一剂药方给木护法药浴,但必须有一个内力深厚的人与她共浴,并且在共浴时给她逼出体内的寒毒。”
“这个法子比较麻烦,以你的内力,至少得与木护法共浴三次。在此之前,我会用朱雀阁的驱寒药给她驱寒。她必须服用五天驱寒药后才能进行药浴。”
独孤少白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好,就按照你说的第二个法子来办。”
陆苓雪继续说道:“只不过,在她服用驱寒药这几日,随时都有可能寒毒发作。木护法近日最好不要外出,以免发生不测。”
望着奄奄一息的上官羽棠,独孤少白哪里还舍得让她与自己共同执行任务。
“我明白,这几日,我会暂停羽棠的所有任务,让她留在庄内安心养伤。”
陆苓雪见独孤少白神色担忧,安慰道:“木护法从小习武,身体素质并不差,你不要太担心了。”
“嗯。”独孤少白淡淡的应了一声,他和上官羽棠相识十年,早已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
如今看见妹妹命悬一线,他怎么可能不担心。
这时,王友走来禀报:“水护法大人,门外有位名唤李神龙的公子求见。”
独孤少白:“让他进来吧。”
护国山庄的东苑是接待客人的地方,李神龙和桃红两人在屋里来回踱步,见到独孤少白进来,李神龙急忙问:“哎,娘娘腔怎么样了?”
独孤少白沉着脸,摇了摇头。
桃红见状,捂着脸哭了出来。
“呜呜呜……上官大人……”
独孤少白记得上官羽棠出事时正和桃红待在一起,他对桃红问道:“宋姑娘,我和李兄弟离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桃红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哽咽说:“我也不知道。当时有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来了清凉院,他说要带上官公子回护国山庄疗伤。”
“上官公子发现了端倪,想支开那个男人,结果那个男人就对上官公子动手了。”
“独孤大人,上官公子会不会死啊?”
想到这里,桃红的心就像被揪起来一样疼。
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的,独孤少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羽棠暂时没有性命之危,你不用太担心了。”
桃红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只会更影响独孤少白的情绪,李神龙拉了拉她的衣袖,说道:“娘娘腔现在肯定需要休息,桃红,我们先回去吧,改天再来看他。”
桃红啜泣着点了点头,独孤少白吩咐王友送走了他们。
李神龙和桃红离开之后,陆苓雪走了进来。
“想不到木护法魅力这么大,连小姑娘都被她给迷住了。”
听到陆苓雪打趣上官羽棠,独孤少白语气颇有不悦。
“羽棠都那样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陆苓雪微微一愣,尴尬的笑了笑:“我这不是看氛围太压抑,想让你放松放松嘛。我刚才已经给她喂了驱寒药,她无性命之危,你安心吧。”
闻言,独孤少白才意识到刚才的不妥。
“对不起,苓雪。”
陆苓雪摆摆手:“哎别,你是堂堂水护法大人,我可承受不起你的道歉。”
独孤少白:“你生气了?”
陆苓雪白了他一眼:“独孤,你这人可真无趣。”
看到独孤少白仍然紧绷着脸,陆苓雪拍了拍他的手臂,说道:“行了,木护法没事,会好起来的,别太紧张了。”
独孤少白确实因为紧张上官羽棠才会变得这般严.肃,他舒了一口气,抿唇道:“走吧,去吃饭。”
此时正值秋季,天气凉爽,独孤少白吩咐厨房将饭菜备在了茗烟湖旁的凉亭中。
微风徐徐,很是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