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上官羽棠当上了木护法,官阶比自己高一等,他也从未对她行过一次礼。
他一直都在等上官羽棠出错,等一次将她彻底踢出护国山庄的机会。
上官羽棠心知沈靖凯不服自己,两人平时私底下甚少来往,甚至连公务都极少一起处理,和他单独待在一起,上官羽棠还真有点不自在。
她站起身想回房,怎知一转身,沈靖凯就毫无征兆的抓住了她的右肩。
沈靖凯使出了内力,震痛了上官羽棠右肩上的伤口。
上官羽棠忍着痛,皱眉道:“你做什么?”
她甩开了沈靖凯的手,揉了揉肩膀。她右肩上的龙骨爪伤口才刚痊愈,被沈靖凯这么用力一握,旧伤复发,又疼了起来。
沈靖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逼近了几步。
“上官羽棠,你右肩上有伤?”
上官羽棠明白了,沈靖凯是在试探自己,他肯定怀疑自己是几日前在后山上与他交手的那个姑娘。
“沈大人,我中了寒毒,现在浑身都是伤。沈大人该不会借机想对我下手除掉我吧?”
上官羽棠打着马虎眼,说话也毫不避讳。
沈靖凯脸色一变:“胡说八道!”
他确实想除掉上官羽棠,但也只能借刀杀人,不可能亲自下手给自己引火上身。
上官羽棠嘴角一扯:“既然如此,那劳烦沈大人下次可千万别再毫无征兆的‘偷袭’我了。”
说罢,上官羽棠回到了房里。
沈靖凯盯着上官羽棠的背影,冷冷一哼:“伶牙俐齿的臭野种。”
……
夜晚,沈靖凯回到了沈宅。
自从沈靖凯娶了两个小妾之后,他就从护国山庄搬了出来,在城西街道购置了一座四合大院。
平日里他虽也偶尔和兄弟们一起去春香楼把酒言欢,但他从来都不碰里面的女人。
他的女人,只能属于他一个人。所以,无论他在春香楼喝到多晚,都会回家。
沈靖凯刚回屋,一个面容清丽,身着蓝衣裙衫的女子便跟着走了进来。
“相公。”
女子轻声一唤,沈靖凯回头看向了她。
“妙莹,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妙莹是两年前他在京都偶遇的女子。她算不上绝美,但生得清丽,小鸟依人。说话也轻声细语的,十分温柔。
沈靖凯对她一见钟情,执意要纳她为妾。当时,妙莹犹豫了许久都没有给他答复。
后来,沈靖凯了解到她家中有两个重病的双亲,为了让妙莹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沈靖凯专程请了京都的大夫前往她家给她双亲治病。
在她父母的顽疾医好之后,她终于答应了嫁给自己。
沈靖凯并不在乎他的小妾爱不爱自己,只要她们肯老老实实的伺候自己,他便会对她们的下半生负责。
好在他的眼光不错,妙莹是个温柔的姑娘,向来对他服服帖帖,也从来不闹脾气,既温柔又体贴,所以他还是挺喜欢妙莹的。
“这段时间你公务繁忙,肯定累坏了,特地给你熬了鸡汤补补身子。”
妙莹将鸡汤摆在了桌上,顺道给他倒了一杯茶。
看见妙莹如此体贴,沈靖凯的脸上多了一抹笑意。
他坐在桌前,慢慢品尝着妙莹亲手熬制的鸡汤。
趁着他喝汤之际,妙莹又将屋子里的浴桶放满了热水。
见到妙莹在做累活,沈靖凯说道:“这种事让下人去做就行了,你没必要亲自来。”
妙莹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继续手里的活。
“下人们都歇息了,这点活,不累人,我自己能干。”
妙莹从小就在家里干农活,做这点小事根本不在话下。
沈靖凯起身走到浴桶前,妙莹很自觉的抬手给他解开了衣裳。
最近护国山庄事多,沈靖凯仔细想想,他已经快有一个月都没有碰女人了。
想到这里,沈靖凯单手握住了妙莹的腰肢,大手一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