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鸦雀无声!
这一幕,太辣眼睛!
人们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死死的捏住了。
窒息!
这可是魏少啊!
魏老鬼的独子!
曾经多少次在他们头上耀武扬威,他们连半个屁都不敢放。反而还要像孙子一般伺候着魏少。
现在,魏少死了?!
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冯东给活活捏碎了脖子!
太震撼了!
前一刻弹指横压北山第一高手顾北元,下一刻活活捏死北山第一公子魏少!
大伙儿实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他们看冯东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魔神!
更可怕的是,这还没结束。
冯东提着魏少的尸首,缓缓走到舞台中央。将魏少的尸首扔在魏老鬼身边。
“我杀你儿子,你服不服?”
瘫软在地的魏老鬼三观尽毁,惊恐无比。
你这也太过分了吧?
当着我的面杀了我儿子,还问我服不服?
我肯定不服啊。
但我能明说么?
不能啊!
最后,魏老鬼垂下头:“我服!心服口服!”
“那就好!”冯东拍了拍双手,冷冷道:“记住了,军人不可辱!管好你的人,否则,我见一个杀一个!”
魏老鬼匍匐在地,颤声答应:“是!”
冯东继续道:“这南河堤坝,就不必开闸了。毁了吧。”
什么?
魏老鬼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豁然抬头:“冯先生,我儿子招惹了你,你杀他,我无话可说。本来他也是个不孝子。死了正好让我清静。”
“但是,这南河堤坝是我北山区无数人多年的心血,是利国利民的百年工程。实在不知道哪里招惹了冯先生。还请先生不要毁了它。”
要是魏少在九泉之下听到魏老鬼说这话,只怕化成厉鬼也要爬起来把他拉下去做鬼。
什么叫死了正好让你清净?
你特嚜也太无情了吧?
这是人说的话么?
不过冯东也懒得计较。
“利国利民?这话你都说得出口?”冯东冷哼一声:“所发之电,无一分用于民生,这也就罢了。为了修建堤坝,下游几千户居民被迫离家出走,因为补偿款不到位,流离失所,无以为家。堤坝修建不过关,随时都有崩裂的危险。一旦决堤,下游十万百姓,顷刻葬身洪流。”
“现在,你跟我说利国利民?”
魏老鬼无言以对,脸色通红:“可这是叶天雄要修建的。冯先生就不怕……”
魏老鬼话还没说完,冯东忽然感慨起来:“看来魏少在泉下寂寞,渴望得到父亲的陪伴……”
“我毁!我毁南河堤坝!一切听冯先生的!”魏老鬼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叩首答应下来。
冯东点点头:“很好,那就让魏少暂且在泉下孤单一阵吧。”
“多谢冯先生!”
魏老鬼冷汗直流,魂不附体。
冯东转身,朝着堤坝一步步走去:“跟我来。”
魏老鬼吃力的想爬起来,奈何腿脚哆嗦的厉害,好几次刚刚爬起来就倒了下去。最后还是阿水搀扶着他跟着冯东。
登上堤坝,冯东孤傲而立,眺望滔滔江水。
魏老鬼和阿水紧跟在身后,瑟瑟发抖。
冯东道:“魏老鬼,我问你一句话。”
魏老鬼毕恭毕敬:“冯先生请说。”
冯东道:“当年叶天雄带着风水大师来这里视察,说此地有邪祟。是否和河堤的抛尸有关?”
声音不大,却格外冷漠。
魏老鬼一时间不知道冯东什么意思,只好如实道:“这个我没多问,但根据我的推测,应该是的。”
冯东深吸一口气,面色都有些扭曲:“三年前,慕容雪可曾抛尸于此?”
魏老鬼越来越慌:“是。我修建堤坝的时候,工程队在河底打捞起来上百具尸首。”
咔嚓!
冯东脚下的地面都裂开了。
“尸首何在?”
冯东咬着牙,从牙缝里蹦跶出几个字。
魏老鬼惊慌失措:“当时打捞尸体之后,本想寻找死者家属,奈何尸首都被水泡的面目全非,男女难辨,很多都烂掉了,只剩下一些尸体碎片。我打算随便挖个坑一起埋了。后来叶天雄身边的风水大师过来,说这些尸体都是邪祟,需要做法镇压,再行掩埋。”
“为此,风水大师把尸首运送到丹阳山巅,开坛做法,请神明,压邪祟。耗时七天七夜,最后才将尸体掩埋。”
冯东深深呼吸:“尸首,掩埋在什么地方?”
魏老鬼察觉到冯东身上的惊天怒火,一句假话都不敢说:“丹阳山巅,森罗寺。由大师日夜诵经,镇压邪祟。”
“丹阳山巅,森罗寺!”
冯东重复念叨着这个地名,铭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