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砚听到墨念的问题,记忆穿梭回刚闹毛病的日子。
他搜罗着可能的人物,事物,不管事大事小,都跟墨念念叨一遍。
“我搜罗到一件宝器,是明代的龙凤呈祥大盆,现在还在我家供着。”
“不是,你家没这么大煞气的东西。”
“还淘到一套花梨木家具,但是一直没搬回家,在仓库放了一年倒手卖了。”
“不是,要天天压制你的煞气,才能形成这么厉的三煞命。”
“清代金佛像?”
“明代六凤朱玉冠?”
“嵌珠宝金托雕花卉双耳玉杯?”
“......”
不得不说,乔时砚的记忆力惊人。
四年前的事,还记得八九不离十。
墨念一一给否了,不过最后还是问了个问题,“这些你倒手赚了多少钱?”
“呃......”乔时砚大致算了算,“两千多万?”
墨念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眉头顷刻蹙成了蜡笔小新。
“你是不是坑蒙拐骗把这些东西买来的?”
“那也不算......”
乔时砚在墨念眼中,看到了一种打到资本家的正义。
墨念没问出来。
又换了个方向,“说说接触过的人吧,特别一点的,最好是见过之后,浑身不适的人。”
说起人,乔时砚第一个想到的是爷爷。
乔时砚也没背着墨念,直接道,“我爷爷?”
“你爷爷让你不舒服吗?”
“当时没有。”乔时砚否认,他病的那时候并没有发现爷爷的异常。
墨念也跟着点点头,“当时你爷爷还是你爷爷,那老鬼不会附身那么久,否则他就先玩完了。”
乔时砚闻言,嗯了声。
说起爷爷,他无奈地叹息一声。
这诡异的世界,实在是他难以接受的,眼前的爷爷明明活着,可他却不是爷爷。
这话连说出来,都令人费解。
墨念好像看懂了乔时砚的意思,拍拍他的肩,“你可以放心走,我会找回你爷爷。”
乔时砚已经没有力气无语了。
明明炼丹炉的香气还在帐篷中萦绕,可他好像闻到的是死亡的味道。
墨念一点没意识到,自己给乔时砚带来的创伤后遗症。
她继续问她的。
“还有什么人?你初相识的。呃,比如女人。”
墨念问的一脸平静。
乔时砚也没多想,知无不言地把生病前接触过的女人,一一道来。
要知道,虽然乔少爷当时跟顾家有婚约,但是不妨碍盯着的人多。
乔时砚要颜有颜,要钱有钱,还是乔家的二少爷。
要是说没女人缠,那才真是笑话。
乔时砚一一告知墨念。
墨念逐一分析,在长达三十多位的名单都被排除之后,墨念幽幽问道,“接触过这么多女人,你怎么还跟顾老五一样,是处——唔唔唔”
乔时砚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墨念的嘴。
这张嘴,他是真服了。
只有她不知道,没有她不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