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何为点了点头。
几人进了建昌城,在马市将三匹陪伴许久的马卖出了三十多两的价格,随即便包船离去。
接下来都是水路,三人也无须多大的船,自然不便带上这些马。
他们来到城南的码头,在鳞次栉比的航船中开始挑选。
因为那宗师评定的关系,去那浔阳的人一多,船价自然便涨了上来。
“客官,包船吗。”
“浔阳浔阳,包船二十两……”
只见那些船夫皆是站在码头之上,何为三人一来,便殷勤的凑了上来,热情的招呼着几人。
“大哥,这么多船,选哪家?”
“不急,且观察一下。”
几人摇头拒绝那些热情的笼络,走向那码头深处,在船与船之间来回比较。
从这信江到鄱阳湖,行船大约要花上整整两三天时间,中间亦有些水流湍急的河段,船夫的船又多是自家请人制造,是否结实完全没有一个标准定数,若是选了个年久失修的老船,在中途散架落河,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诶,这船不错。”
何为忽的眼睛一定,当即锁定了一艘船,这船长约五六丈,是由不错的木材制成,起码坐得下七八人左右,何为三人包下,便有比较宽敞的空间。
三人随即走到船边,打算找那船夫议价,可转了一圈,却只看一名与何为一般大的少年。
“兄弟,这船可以包吗?”
何为询问后,刚刚与那船中收拾渔网的少年随即怯生生的站了起来。
“包的包的,客官你看十八两合适吗?”
少年犹犹豫豫的报价,竟是比那市价还要便宜二两。
“合适,此船我包下来了。”
“兄弟且慢,你找这小子坐船,还不如坐我家的。”
此时旁边船的船夫却是在一边喊道,何为几人当即转头望去,见那船夫用手指了指少年。
“这小子直到几日前,都是他爸的帮工,还没有独自出过船呢,这船客官你也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