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贞一听,脸更红了,结结巴巴地回道:“哪…… 哪有什么好东西,你莫要胡说八道,我…… 我不过是被你突然闯进来吓了一跳罢了,你没事的话,就赶紧出去吧,我这儿可不欢迎你。”
王铄挑了挑眉,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哎呀,糜姑娘这般狠心,我好心来看你,你却要赶我走。”
糜贞哼了一声,扭过头不想理王铄。
王铄却走近了几步,看着糜贞那泛红的耳根,心里暗觉好笑,他趁着糜贞一个不注意,一把将画卷抢了过来。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没想到糜姑娘,还有如此好雅兴。”
王铄拿着画卷,似笑非笑地看着糜贞。
糜贞见状,又羞又急,脸涨得通红,伸手就想去夺回画卷,嘴里嚷道:“你…… 你快还给我,不许看,谁让你抢我东西了,你这登徒子!”
王铄却将画卷高高举起,故意让糜贞够不着,一边躲着她,一边还笑着说道:“糜姑娘,研究了半天也只是纸上谈兵,不如我教你如何?”
糜贞又气又恼,跺着脚说道:“你…… 你休要胡言乱语,这…… 这是兄长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我本就打算扔了的,你快还给我。”
王铄见她急得眼眶都泛红了,这才稍稍收敛了些,将画卷递还给糜贞,笑着说道:“好了好了,糜姑娘莫要生气了,我还给你便是。”
糜贞一把抢过画卷,又羞又恨地瞪了王铄一眼,说道:“哼,有什么好笑的,今日这事你若是敢说出去半个字,我…… 我定不会饶过你。”
“我这人啊,只听自己夫人的,虽然子仲已经将你许配给我,但你看咱俩这不还没……”
糜贞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又羞又惊,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了脖颈,她指着王铄,结结巴巴地说道:“你…… 你这人,好生无赖,竟拿此事来要挟我,我…… 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哼!”
“那行吧,我这就先告辞了,不过明日徐州大街小巷要是传遍了糜家小姐在闺房观摩春宫图这事儿,可就怪不得我咯。”
王铄故意叹了口气,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往门口走去,脚下的步子却故意放得很慢,心里想着看糜贞会作何反应。
糜贞一听,顿时又气又急,心里暗骂王铄卑鄙,可又怕他真的把这事宣扬出去,那自己的名声可就全毁了呀。她赶忙上前几步,拦住王铄的去路,说道:“你…… 你敢,你若是敢乱说,我…… 我定与你没完,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王铄见她这副又气又急的模样,心里暗觉好笑,却还是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糜姑娘,我也不想这样呀,可我刚才也说过了,只听自己夫人的。”
当然,王铄肯定不会说出去,这好歹糜贞也是自己的媳妇儿,他就是逗逗她。
糜贞没有办法只能娇嗔道:“那……那……那你只要不说出去,我从了你便是!”
反正就那么大回事,大不了就当是被狗那啥了。
“你放心,本将军可是很会怜香惜玉的,跟着我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你来吧!”
王铄说话的同时,糜贞已经宽衣解带,露出贴身的红肚兜了。
此刻的糜竺闭着眼,站在原地,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咋滴,你这是想和我同归于尽?让心这是一件没美妙的事!”
王铄说着将糜贞一把抱起,走向床头……
数日后,王铄返回的邺城的马车中除了大小乔,又多了糜贞。
大乔倒是不介意,但小乔却一直死死盯着糜贞。
有一种大乔是原配,糜贞是小三的感觉。
除了之前的一行外,还有一支运输队跟着王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