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鹏举的话。
楚皇看向秦风,沉声道:“欠条你怎么解释?”
秦风淡然道:“父皇,儿臣去教坊司事出有因。”
此话落地。
殿中文武百官瞬间笑声一片。
“大皇子这理由真是有意思,谁去教坊司不是事出有因?”
“皇兄,你这理由不觉得牵强吗?”
“真是够荒唐的!”
“大皇子昨日表现挺精明的,今日这是又回去了?”
.......
文武百官对秦风的话嗤之以鼻。
楚皇怒拍桌案,“都给朕闭嘴!听秦风解释!”
秦风解释道:“父皇,楚国初立,百废待兴,国库空虚,平康坊风月场所日进斗金,生意红火,儿臣不明白教坊司连工钱都不用开几个人的,而且里面姑娘姿色上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就快倒灶了呢?”
“所以儿臣便想亲自去教坊司探查一番,看看哪里出现问题了,毕竟教坊司若是能做起来,那可是能赚不少钱的,现在楚国这么困难,若是能赚些钱,减轻百姓徭役赋税,也是极好的!”
此话落地。
“哈哈哈......”
秦良瞬间大笑,指向秦风,嘲讽道:“皇兄你还真是心系天下啊!你堂堂皇子竟打算去经营教坊司,你还嫌脸丢的不够吗!?”
周围文武百官更是笑声一片。
楚皇眉头紧皱,面色阴沉。
秦风看向秦良,淡然道:“我去教坊司我敢承认,而且我好歹也是曲线救国,不像弟弟你,嘴上说的道貌岸然,但教坊司是一点没少去,不但记我的账,还将姑娘折磨的投井了两个,你怎么好意思笑呢?你不怕那两个姑娘化作冤魂,晚上找你报仇!?”
“你......”
秦良脸色瞬间涨红,“你血口喷人!”
说着,他看向楚皇,“父皇!皇兄诽谤儿臣!他诽谤儿臣啊!”
砰!
楚皇怒拍桌案,沉声道:“你们别以为朕眼睛是瞎的,殿中谁经常去教坊司和其他风月场所,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有胆子去,没胆子承认?还嘲笑大皇子!?哪来的脸?!”
此话落地。
文武百官皆是低头不语。
有些事就是这样,明明是所有人都干过的坏事。
但你若是单独被人指认,那就会遭受所有人的嘲笑。
萧景看向秦风,问道:“大皇子,那你去了一年多教坊司,可有什么锦囊妙计了?也跟老臣说说。”
“锦囊妙计自然是有。”
秦风眉梢轻挑,沉吟道:“但不能跟你们说,不然你们手下那些风月场所学去了怎么办?”
平康坊是金陵城风月场所集中地,乃是城中最大的销金窟。
这么能赚钱的地方,普通人肯定无法插手。
所以不管青楼还是勾栏,或多或少背后都有官吏撑腰。
萧家在平康坊内同样有一家青楼,而且规模还不小。
其实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就连楚皇都清楚。
秦良指向秦风,沉声道:“但这钱是你欠下的!”
秦风冷哼,就等着你追问呢。
他看向楚皇,揖礼道:“父皇,儿臣无能,不能为国分忧,这钱儿臣承认,也绝不赖账,不过儿臣没钱,想接手教坊司转亏为盈,将功补过!”
秦风有自己的打算,反正自己现在的名声已经够烂了,不怕再烂点。
但教坊司是个能赚钱的好地方,只是太乐署的人无能而已。
秦风有信心将教坊司打造成楚国第一勾栏,到时候赚到手的钱那是真金白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