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文工团来了个大美人(甜糖苏苏)_第150章 宋棠狠狠反击,虐傻姜梅!(1 / 2)_穿书七零:文工团来了个大美人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150章 宋棠狠狠反击,虐傻姜梅!(1 / 2)

冯莹莹说话这么难听,李春兰脸色不太好看。

宋棠进文工团之前,她也听说过关于她的一些事。

她是宋军长刚从乡下找回来的亲生女儿。

宋南星处处针对她,造了她不少黄谣。

李春兰正直、眼里容不下沙子,真的很讨厌宋南星随便造女生黄谣的那种行为。

现在听到冯莹莹又开始造宋棠的黄谣,她自然觉得厌烦。

她没有瞧不起乡下人的意思。

可宋棠是宋军长、秦医生的亲生女儿,她自己也是才华横溢,她怎么可能看得上乡下那些喜欢钻玉米的二流子?

只是这次去乡下演出的十几位同事,都一口咬定是宋棠无视组织、纪律,私自离队,宋棠若不能给出合理的说法,哪怕她愿意相信宋棠,若姜梅等人把这件事闹大了,宋棠也得吃亏!

她没看冯莹莹,而是担忧地望着宋棠,“小宋,姜副队长、程副队长都说你不配合演出、私自离队,他们找不到你,才会把你扔在了乡下。这件事你怎么说?”

“李队长,我没私自离队。”

宋棠直接把那处警察局给她开具的证明展现在了李春兰面前。

“18号那晚,姜副队通知我第二天早晨出发,结果当天晚上,他们就离开了。”

“我那晚一直在招待所,没有私自离队,更没有无视组织、纪律。”

“倒是特别巧,那晚我差点儿被乡下的几个二流子杀害,有人救了我,我才保住了一条命。”

“这是那边的警察局开的证明,我那晚的确遇到了危险。”

“那几个二流子也承认,是有人收买了他们,想要我性命!”

“因为指使他们的人做了伪装,他们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

“但为什么那么巧,刚好有人想杀了我,姜副队却故意把我一个人扔在了招待所?”

宋棠的视线,凌厉地刺在姜梅脸上,“姜副队,我想问你一句,雇凶杀我的那人,是不是你的同伙?”

姜梅白了脸。

她的确知道那晚秦城会对宋棠动手。

但想到她并不是秦城的同伙,她很快就冷静了下了。

她倨傲、憎恶地看着宋棠,“明明是你不服从管理,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你怎么还有脸污蔑我害你?”

“李队长,咱们舞蹈队不能留这种行为极其不检点、没有丝毫团队协作精神的人!”

李春兰没立马说话。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宋棠给她的那份证明。

那份证明上面写的很清楚,宋棠那晚在招待所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

若不是陆今晏出手相救,还替她挨了一镰刀,她已经被割断了脖子惨死。

李春兰没亲眼看到那一幕,但看着那张信纸上的文字,她依旧为宋棠捏了一把冷汗。

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演出,宋棠不可能傻到四处乱跑,她也不是不服从组织管理的那种刺儿头。

可姜梅、程千山、顾梦晚、甚至合唱队同行的几位队员,都一口咬定规定的离开的时间,就是18号晚上,他们没找到违反纪律的宋棠,才会没等她就离开。

姜梅表面上占理,且李春兰权力有限,她根本就无法处罚姜梅。

她只能以后多注意,再去乡下慰问演出的时候,若姜梅带队,她得把名单再过一遍,不让宋棠跟着一块过去。

她真的特别讨厌姜梅、顾梦晚等人拉帮结派的行为。

她也觉得,舞蹈队选人,不仅要看重实力,更要看重那人的品质,宁缺毋滥。

只是,姜梅在舞蹈队待了许多年,深受上面的领导器重,顾梦晚背景强大,她再不喜欢她们,也无法让她们离开舞蹈队。

听到冯莹莹等人还在编排宋棠在乡下乱来,她疲惫地按了下太阳穴后,冷厉呵止,“行了!”

“这张证明上写的很清楚,小宋那晚在招待所。”

“你们是否故意针对小宋,我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小宋没有不服从组织管理、随便离队,你们也别再故意针对她!”

宋棠没死、没残,甚至都没受伤,冯莹莹等人特别不甘心。

可她手上拿着当地县城的警察局开的证明,她们也很难让李春兰或者周团长处罚她。

且她们对李春兰或多或少还有些敬畏,见她有心护着宋棠,她们哪怕特别不甘心,也没敢继续闹。

反正,她们以后有的是机会让宋棠为她的不要脸付出代价!

宋棠也知道,这次参加慰问演出的人,都站在姜梅那一边。

她无法让姜梅为这件事受到处分。

但,她有后招。

姜梅作为那本年代文小说的主角团之一,有好几条感情线。

八年前,她作为知青下乡的时候,跟那边民兵队的大队长何军有过感情纠葛。

那时候,何军已经结婚,他的妻子,还为他生下了一个三岁的女儿。

也是因为那段感情纠葛,姜梅被推倒、流产,永远地失去了生育能力。

姜梅进入文工团后,又收获了好几位舔狗。

合唱队的副队长程千山,是对她最死心塌地的那一位。

所以,这一次,程千山才会坚定地站在姜梅身旁,一口咬定她宋棠不服从组织管理、私自离队。

程千山今年三十五岁,已经结婚多年,有儿有女。

她看那本年代文的时候,哪怕作者多次在文中说,程千山与家里的母老虎没有共同语言,姜梅才是他一生挚爱,她依旧觉得姜梅与程千山的这条感情线特别恶心。

如果出轨的男人,与小三的爱情值得被歌颂,那么婚姻的存在,岂不是一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