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丧彪的叫器太过刺耳以至惹怒了老者,这老头儿扭过头眸子露出狠厉的光芒,这一抹狠厉的锋芒,绝对是长期位高权重浸淫出来的,绝不是刻意而为。
“把这些家伙都给清理了,千万不要让少爷受到惊吓!”老者转过身来对身边穿黑西服的保镖吩咐道。
这老者不开口则已,一开口连司马柔也不淡定,她早认出这老头就是唐家的大总管福伯,可是,福伯究竟找唐飞为何事,反正又没她的事,她也就在一旁看好戏。
万万没想到,福伯竟称唐飞为少爷,司马柔忽然想到,唐飞也是姓唐的,而且这并不是个巧合,但看着唐飞的吃惊的模样,他也很意外,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马柔发现自己看不透的唐飞,身份也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她倒想明白这家伙究竟还有多少的秘密等待她去探寻,面对这个秘一样的男人,司马柔愈发的不能自拔。
得到福伯的指示,那五十多名黑衣保镖二话不说,冲上来将三十多名流氓放倒在地,臭脚丫子没头没脑地就照着脸上踢了过去。这些人连手都不敢还,顿时满地都是哀嚎声。
“少爷,你受委屈了,现在就请跟我回去吧!”福伯亲自为唐飞打开车门,做了请的手势示意他上车,他也晓得这一切给唐飞带来的震撼太大,一时也不会那么容易接受,温和的劝道:“至于事情的真像,上了车我会慢慢的跟你说,现在老爷正在家里等你。”
唐飞倒吸一口凉气,他仔细观察过老者并不像开玩笑,也像吃错了药到这里来乱认亲戚,但这老者的温和谦卑的态度让他真的没办法接受。
唐飞打小就没做过豪门梦,更不会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进入豪门,现在在江东混得风生水起的他,更不会做这样的梦,他甚至可以骄傲的说,我就是豪门。
“虽说我并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是何用意,我只想告诉你的是,你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你所说的那个少爷,我叫唐飞,从小无父无母……”唐飞情绪突然从未有过的激动,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即便是以前戾气所伤,他也从未过如此的激动。
现在戾气渐渐痊愈,他一直都认为,现在世界上已经很难有人会让他情绪上出现了波动,没想到,此刻眼前这位老者,只是三言二语就让唐飞的情绪出现极度的不稳定。
唐飞也说不清到底为何会如此的不稳定,只是觉得这老头有些面熟,至于何时何地见过,他已经记不清了,越想脑袋突然就越疼,以至于他抱着脑袋痛苦呻吟起来。
看着唐飞这般的痛苦,老者也时老泪纵横,不禁自责道:“少爷,真的对不起,拖过二十多年,我们才打听出你的下落,老爷很后悔,也很自责,他希望你能够去见他一面,甚至可以原谅他。”
“不要说了,我不是你口中那个少爷,你认错人了,我说过我从小无父无母,我从来没怨恨过谁,自然也谈不上原谅,请你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唐飞头痛欲裂,痛不欲生,他只希望老者能够离开,这样他的痛苦能够减轻一些。
老者长叹一声,抹了一把眼泪,本想递一张名片,让唐飞主动联系他,但一看唐飞身边的司马柔,也就没再多问,毕竟,燕京四大家族的司马家也是响当当的,通过司马家找到司马柔很容易,通过司马柔找到唐飞也不难,就是麻烦了一些。
但眼前唐飞的状态,实在不能过多的刺激,福伯也只好告辞,走之前还不忘跟司马柔道了一声道:“帮我好好照顾少爷。”
说完这句话,他就上车离开了,只不过,他搞错了一件事,司马柔并不是唐飞的女朋友,甚至两人认识还不到十个小时。
被打成稀泥的丧彪等人都屁滚尿流的跑了,福伯的车队也走了,热闹的酒吧门前也冷清了不少,说来奇怪,福伯前脚刚一走,唐飞的欲裂的脑袋顿时轻松了不少。
“美女,接下来,你打算去哪?”头疼似乎并没有影响唐飞的泡妞的好心情,微笑道。
司马柔真被这货的无耻给气乐了,风情万种横他一眼,道:“老娘去开房,你敢吗?”
“哈哈……”唐飞哈哈大笑,一把揽着司马柔的纤腰道:“我天生贼大胆,有什么不敢的?就怕你临阵退缩。”
司马柔愈发的看不透唐飞了,刚才的一幕,竟没给唐飞有任何的影响,她也不免对这家伙多了几分好感和兴趣,娇笑道:“我就怕你临阵退缩。”
这时候,唐飞也很自然拉着司马柔的小手,司马柔也任由着他拉着自己的手轻笑起来,露出一口洁白贝齿,莹润耳朵上的一对蓝色耳珠荧光闪闪,明眸善睐的空姐一举一动都带着无边的风情,流转的眸波更是要把男人融化一般。
唐飞看她这般动人,不禁呆了呆,嘴角扬起邪魅的笑容道:“我一定会吃了你的,告诉你个秘密,我是个食肉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