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见到司马柔独自在饭店里黯自神伤,唐飞的心就觉得被刀割了一下,隐隐作痛,与她有过一夕之欢的他有必要去替司马柔解决困难。
事先唐飞也做了些功课就了解了一下司马柔家的地址和她在不在家,司马柔家还是老式大院,据说是前朝恭亲王的王府,府里的格局大多没有改变,只是在细枝末节的地方添加了现代的一些元素。
唐飞来到了大宅前轻叩了几下,很快就有人来应门,打开门一瞧见唐飞脸生的紧,还没开口,唐飞就已经抢话道:“我是唐飞,要见你们家的小姐。”
换作其他人,门人早就骂了过去,司马家的小姐又岂是一个陌生人可以随随便便见的,可是换作唐飞的大名,连他这个下人都已经是震耳发聩。
唐飞来燕京的次数并不多,可每次制造的动静都绝不小,包括不久之前,在燕京举办的炼丹大会,司马家虽说没有参加,但是从事后打听来消息来看,又是唐飞主导了这一次的盛会。
也就是说,只要是不聋不瞎,在燕京的没有不知道唐飞大名的,一听到唐飞大名都被他震住,下人不敢造次,说了一声请稍等,飞速的跑去禀报。
时候不大,司马柔的大哥司马天磊迎了出来,很客气的将唐飞引进了会客厅,唐飞在燕京也是风云人物,先前的武家与他有过节,都被他打压一蹶不振,成为了三流家族。
比起鼎盛时期还稍逊一筹的司马家就更不敢得罪这位活阎王,虽说,他们还没搞清楚唐飞到家来的本意,但还是很客气将他引入了客厅。
司马家的家主司马鸿烈并不愿见客,让长子司马天磊出来会客,两方坐下,待下人奉茶之后,司马天磊才不紧不慢的询问道:“不知唐兄弟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唐飞端起茶碗,吹了吹茶碗上漂浮的茶叶沫道:“我是来找你妹司马柔的。”
“真是不巧,柔柔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可能去同学那里了吧?”司马天磊很客气的回道。
他语气越是客气,唐飞也越是觉得纳闷,先前已经打听过了司马柔肯定在家,但司马天磊却说司马柔到同学家去了,这也出入未免也太大了吧!
迟疑片刻:“她有手机么?我给她打个电话也行。”
司马天磊意识到唐飞肯定见不到司马柔,肯定不会罢休,稍稍犹豫片刻以后,笑道:“我这个粗心的妹妹,早上出门的时候就没跟家里打招呼,手机也落在了家里,连我们都联系不上她。”
话说得客气,唐飞却明白自己碰了个软钉子,人家分明就是不让他与司马柔相见,人家话说得客气,并没有半点强硬之处,这也让他连发脾气的借口也没有,更不要说强行去见司马柔。
就算用强的,以司马家的深宅大院藏个把人实在再简单不过的事,唐飞有心想打开神识在司马家搜索一番,但瞧着司马天磊眸子藏着戒备,就知道他的提防着自己。
为了不把事态扩大,唐飞决定暂时的退让,佯装喝了口茶,放下茶碗,起身告辞道:“既然这样,那也就告辞了。”
司马天磊看着这个大魔王并没有生事的打算主动告辞,也就暗自松了口气,微笑着起身主动说道:“真得很抱歉,让唐兄弟白跑一趟,等妹妹回来,我一定让她联系你。”
唐飞也留了个手机号码,话也不多说转身向外走去,司马天磊并没有送客,只是站在会客厅里望着唐飞的背影直到他的离去。
待看他走出大门之时,才擦了额头上的冷汗暗自庆幸道:“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竟知道我妹妹有难,不过也看出,他对我妹妹是真感情。”
司马天磊暗自庆幸,蒙在鼓里的唐飞并没有大闹司马家,不然要让他得知真相,以他的个性肯定又是闹得天翻地覆,因为司马柔被软禁在自己的屋子里。
院子东侧一座房间,司马柔满心忧愁的被软禁在了这里,她坚持要和唐飞还有来往,在得知唐飞又来燕京后,司马鸿烈担心会出事,下令把她软禁。
司马柔在房间内徘徊,忽然心有所感,立即来到了窗前,正看到唐飞的背影,心中一阵狂喜,出口呼唤,但离得太远,心中有事的唐飞并没有听见,走出了院落的大门。
眼睁睁的看着唐飞的离去,司马柔双眸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