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心爱的小娘子司马柔起了会儿腻,唐飞离开了他们的家,如约来到了翁正平的住处,与翁公子寒喧几句,又仔细的替他探了探脉。
这次唐飞更加的肯定,翁正平的病是被人下了蛊,而且还不轻,面色严肃道:“正平,你跟谁这么大仇恨,居然被人下了子母夺魂蛊?”
翁正平显然也是第一次听到,露出骇然之色,眼眸里满是不解,询问道:“何为子母夺魂蛊?”
说到下蛊这个话题自是绕不开苗疆,唐飞去苗疆自是与那里的白苗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他的老婆罗薇薇还成了那里的圣女,白苗人对他自是不会藏私。
他便将心中所知,滔滔不绝的说了出来道:“这种蛊虫分为母蛊和子蛊,母蛊就在主人身上,而子蛊被下在了你身上,随着子蛊在寄主身上发展壮大,它可以逐步控制人的神智,而后施蛊者可以通过母蛊控制子蛊,进而实现对你的掌控,也就是说子蛊一旦大成,你就失去了原来的神智,变成了别人的傀儡,思维行动全受施蛊人控制。”
翁正平也是吓了一激灵,没料到会如此的凶险,回想起患病以来,遇到诸多的奇奇怪怪的事,他这才回过味来道:“怪不得我经常陷入无意识的状态,原来是蛊虫在作怪。”
唐飞通过神识已经探出,蛊虫在翁正平身体成长,但成长的极为缓慢,按照蛊虫的生成规律而言,实属缓慢,点头道:“通过种种迹象分析,对方只是想通过蛊虫控制你,并没着急要了你的性命,如果,你不听话,失去了利用价值,他们会将利蛊术将你变成傀儡,说到这里,我想你应该知道是谁做的吧?”
得知真相的翁正平身体显得格外的虚弱,显然是被打击到了,精神上有些接受不了,但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被人摆了一道,也不会就此被打垮,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坚毅之色:“之前我不知道是谁与我有如此深仇大恨,但是你一说这种蛊虫的性质,我就知道是谁做的了。”
唐飞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翁正平,翁正平咳了两声道:“我害怕是东南亚那一帮家伙,自从拿下东南亚拳场的经营权后,我就一直在追加投资,当然,这里用得手段也不会太光彩,经过一段时间打打杀杀,总算是占得了大头,掌控着东南亚地下拳场,那些在争夺中失利的大枭们,肯定是心有不堪,但又不敢与明刀明枪的干,暗下蛊虫也不无可能。”
翁正平的话不无道理,要想操控东南亚的地下拳场,并不一件容易的事,而东南亚的蛊术与苗疆蛊术源于一门,上千年的演变,东南亚的蛊术更加的邪恶与黑暗。
“现在地下拳场还没建好,而我为了建拳场也在不断的追加投资,这也可能使他们没有着急发动蛊虫,听你的话,我就怕一旦拳场完善起来,他们再控制我,自然可以得到诸多好处,甚至控制我华夏的拳场也不是不可能。”翁正平面色严峻说道。
翁正平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混迹于东南亚这么久,肮脏的手段也算是见过不少,但是,他们竟会对他使出如此的下三滥的手段,翁正平也觉得有必要进行一次大清洗了。
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翁正平杀心顿起,唐飞倒没有太多的意见,只是轻描淡写道:“好了,别着急有什么想法了,我先把蛊虫给你取出来,你现在把身体放松下来。”
唐飞这么说,翁正平自是求之不得,点了点头,立即照做了,唐飞在苗疆也学过诸多的解蛊的方法,融会贯通后,能够熟练的使了出来,抬手在他身上连点数指,将子蛊的活力压制住一些。
抓着翁正平的手将真气度了进去,通过他体内气血的波动来确定蛊虫的位置,很快就找到了藏在翁正平身体里的蛊虫,待位置确定后,迅速将准备逃走的蛊虫进行压制,待制服蛊虫进行驱赶。
很快,翁正平的手臂上出现了一个绿豆大的凸起疙瘩,疙瘩随着唐飞真气的驱赶,在手臂缓缓地移动,翁正平亲眼看到了蛊虫在手臂里游走,要不是唐飞在,蛊虫要是有一天顺着筋脉钻进了心脏或者大脑,那么,小命就难保了。
而且,蛊虫吞啮人的气血来壮大自己,身体里有这么个东西,任谁也好受不了,翁正平声音略带颤抖道:“能取出来吗?”
试想蛊虫在身体的游走,翁正平也不可能会做到心止如水,全神贯注的唐飞并没答话,手指对着他手臂隔空一划,用指气在手臂上滑出一道指宽的血槽,随后催动真气,把蛊虫往血槽方向赶。
蛊虫完全被唐飞压制,否则也不会老老实实的听话,眼瞅着被逼出了寄主的身体,它也意识到末日降临,带起一道红光就想逃逸而走。
唐飞早等着它呢,不能它逃逸,手上贯足真气,一把将它抓了回来,捏在了手指上,蛊虫被逼出,翁正平一身精气神仿佛被抽空了一般,一下子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