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假小子的电话,铃声响了六、七声,假小子的声音才从手机里传出来:“喂!”
“喂!”我刚要叫她假小子,但是想到自己夺走了人家的第一次,于是假小子三个字到了嘴边硬给咽了回去,变成了:“萱萱!”
“萱萱,你有空吗?我就在江大,出来一块走走。”我说。
“我有课。”假小子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的波动。
“那我等你一块吃午饭。”
“不用了!”她说,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有点发愣,按理说假小子这个态度自己应该高兴才对,因为这说明不用负责了,其实自己也负不起这个责,但是为什么心里还有一种失落感。
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空地,我开始练习一头碎碑,慢慢的将假小子的事情给忘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我练得全身冒汗,不过并没有停下来,按照思雯说法,还要继续练,一直练到浑身出来一层油,才能停下来,这样不但可以增加拳法的熟练性,同时还可以排出体内的毒素。
稍作休息,我继续练习,自己就像一个机器人,一个上午都在江大这个偏僻的角落,重复着一个简单而枯燥的动作。
十一点钟,试了试手臂上的黏度,已经感觉沾手了,估摸着差不多了,再练就可能适得其反,于是我便停了下来,朝着江大的教学楼走去。
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文学系上课的地方,不知道假小子在那个教室上课,于是自己只好在这栋教学楼的前面等候。
我也不知道我处于什么心态,愧疚?有一点,责任,也有一点,但是更多的还是自私,如果假小子能对我态度好一点,是不是我内心的愧疚感会减轻一点?然后我会好受一点?总之我此时的心情很复杂。
十一点半钟,铃声响了起来,我看到一群男男女女从教学楼里走了出来,假小子很好认,她的毛寸在一群女生之中十分的显眼。
我迎着假小子走了过去,喊了一声:“邓思萱!”
她明显的一愣,当发现是我的时候,眉黛微微皱了一下,再没有其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