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钟的时候,我陪着李洁去了云零茶楼,昨天晚上李洁好不容易才把雷阳约出来。
来的路上,李洁还一副不情愿的在我耳边嘀咕道:”这个雷阳太不识抬举了,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了,中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能做事的人,中队长都被人顶了,还一副很清高的样子,给谁看呢?哼!昨天晚上不是你让我一直压着火,我早把电话给挂了。”
我心里一阵郁闷,同时暗暗告诫自己,宁愿得罪十个男子,也不要得君一个女人。
“媳妇,消消气,一切都是为了你的政绩,为了你的官途,这点委屈都不能忍?”我说。
李洁的弱点就是升官,所以她听到我的话,立刻便不再发牢骚了。
九点钟,我和李洁准时来到了云雾茶楼,可是喝了一壶茶之后,雷阳还没道,气得李洁差一点站起来走掉。
“媳妇,再等等,也许人家真有事。”我说。
“他有事?难道我这个当领导的就没事?”李洁一脸的不高兴。
“现在咱不是求着人家吗?谁让你到了这么关键的时候,手底下一个能用之人都没有。”我说。
“哼!”李洁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大约又等了十分钟,吱呀一声,茶室的门从外边推开了,一名穿青花瓷旗袍的服务员带着一名小个子走了进来。
我朝着这人看去,身高最多一米七,长相普通,甚至于可以说是平庸,属于扔进人群里找不出来的那种人,脸部没有任何明显的特征,如果非要说特征的话,他的脖子处有一道很深的伤疤,受了这种伤还没死,可见他的命真大,并且能受这种伤,说明他跟歹徒做过殊死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