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在走廊里来回走着,脑子里思考着如何抓住凶手,靠保安基本上是没戏了,对方绝对是老手,除非可以调用整个蒙山市的安保力量,全力以赴侦查这个案子,也许才能找到凶手的一点蛛丝马迹,但是这个想法根本就不现实,在江城自己都没有这么大的能量,更何况在蒙山市。
指望不上保安,那只能靠自己了,可是这又是一个死胡同,保安的手段如果都追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靠!”我心里暗骂了一声,感觉根本奈何不了这群畜生,可是心里为什么如此的不甘,夏菲被折磨的体无完肤的画面定格在自己脑海之中,久久不能消散。
“二哥,想什么呢?”陶小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痛心疾首的说:“夏菲是咱的兄弟姐妹,她受到了这种非人的折磨,不为她报仇,心有不甘啊。”
“二哥,你也不要自责,估摸着现在凶手早已经离开蒙山市了,保安都没有办法,我们又能怎么办?”陶小军对我劝慰道。
我没有说话,揪着头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发呆,夏菲赤身裸体被折磨的身体在我脑海之中久久不能消散。
当天晚上,我让何敏留在医院帮着狗子照看一下夏菲,自己带着宁勇在医院旁边的旅馆开了两个单间。
我一直睡不着,直到起来喝了三罐啤酒,把自己喝得迷迷糊糊,这才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可是睡着了之后,我却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看到夏菲被一群人折磨,塞着酒瓶的下体,用滚烫的烟头烫伤的乳房,切断的手指,一把利刃从夏菲的脸上一寸一寸的划过。
“该死的畜生,有种朝我来。”睡梦中,我愤怒了,大声的喊叫,随后便满头大汗的从睡梦之中清醒了过来。
呼哧!呼哧……
我在喘着粗气,仿佛刚刚跑完一万米,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
稍倾,我起床去卫生间冲了一个热水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突然意识到,夏菲的遭遇都因自己而起,因此我的良心开始不安,开始暗暗谴责自己。
“王浩,这是你欠下的债,必须还。”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
此时凌晨四点半,我再也睡不着了,我坐在床上,冥思苦想,怎么样才能找到对夏菲施暴的那几个畜生?好像没有任何办法,但是我又极度的不甘心。
“追查凶手踪迹这条道是堵死了,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冥思苦想了半个小时,我感觉思考得脑仁痛,于是打开了电视,准备放松一下。
电视上最火的莫过于战争片,战争让人的智慧无限放大,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状态之下,人类可以发挥出超长的智慧。
此时电视上正在播放一部谍战片,情节跌宕起伏,很快我的注意力便被吸引在电视剧的剧情上。
突然鬼子特高科的一个诱杀计划让我眼前一亮,虽然最后地下党同志技高一筹,最终化险为夷,但是鬼子的这个诱杀计划却在我脑海翻来覆去的回放。
“战争果然可以认人的智慧无限放大,鬼子的这个诱杀计划,我可不可以试试?”我在心里暗暗思考着这种可能性。
凶手无从追查,但是也并不是没有弱点,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绑架夏菲是为了什么?通过这次对夏菲的询问,我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对方在寻找躲在背后让赵建国和赵康德父子两人身败名裂的幕后黑手,从而绑架夏菲的幕后之人呼之欲出——赵建国的弟弟,万鑫集团的董事长,江城的首富赵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