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他笑了笑,说:“老子觉得你在说假话。”随后手起刀落,又砍了他一根手指头。
“啊啊……我没有说慌,真不知道对方是谁。”小胡子的惨叫声撕心裂肺。
我对他没有丝毫的怜悯,几天前他们折磨夏菲的时候,也许根本没有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小胡子的十根手指头被我全部剁了下来,他昏死了过去。
随后我又如法炮制的审问了其他两名绑匪,这两人都没有死,被我剁手指头的时候痛醒了过来,他们两人的答案跟小胡子一样,根本不知道雇主是谁,只知道这个雇主很大方,其他信息一点都没有留下。
审完他们三人,我让陶小军、宁勇挖了一个大坑,将三个人给埋了,在埋之前,我从车上拿来一个塑料袋,装了三个手指头在里边,准备带回去给夏菲看一下。
陶小军和宁勇两人在埋人,我则后背靠在地棵树上,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你得罪了什么人?”何敏在旁边对我询问道。
我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其实背后之人我早就猜到了是谁,只是想证实一下,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小心,跟三名绑匪只是电话联系。
“到底从那里走漏了风声,对方会查到夏菲的头上?”我眉头紧锁,在心里暗暗的想道。
当里从爆炸现场活下来的只有两个人,除了夏菲之外就是赵康德,并且赵康德是第一个出来的人,不过他出来之后,没走几步便摔趴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难道当时赵康德并没有彻底昏迷,他看到了从爆炸现场走出来的夏菲?”我突然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对,肯定是这样,不然的话,对方不会紧盯着夏菲不放。”我在心里暗道一声。
“这个人除了赵四海,不可能是别人!”我将烟头扔在地上,眼睛里露出一丝坚定的目光。
一个半小时之后,我们四人开着我面目全非的自由光回到了蒙山市,至于小胡子三人,则永远的被埋在了深山里的树林之中,别克商务车也被推进了悬崖,估摸着摔成了一堆废铁。
唯一从车子里拿出来的东西,就是小胡子说的那部跟雇主联系的手机,此时正在我的手里。
铃铃铃……
在回蒙山城区的路上,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我马上对陶小军等三人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随后按下了接听键,同时又按下了录音键,这才将手机放在自己耳朵上。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手机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从其声音来判断,估摸着对方的年龄应该在四十到五十岁之间,正好跟赵四海的年龄相吻合。
可能是我没有说话的原因,在沉默了十几秒钟之后,男子突然问道:“你是谁?”
我仍然没有讲话,保持着沉默。
下一秒,啪嗒,对方马上挂断了电话,手机里只剩下了嘟嘟的电流声,不过我的目地已经达到了,中年男子刚才说的两句话,都被我录了下来,想要证明自己的猜测,只需要找到赵四海的声音进行比对就可以确定。
回到医院之后,我去病房看了一眼夏菲,她已要醒了,正跟狗子在说话,我走了进去,从口袋里将那个装手指的黑色塑料袋掏出了递给了她,说:“折磨你的那三个禽兽已经被我亲手给埋了。”
“这是什么?”夏菲问。
“他们三个人的手指头,他们剁了你两根手指,我在他们死之前,将他们的十根手指头全部剁了下来。”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