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东城区也好,离家近,不用太好的部门,一般部门就可以了。”罗法官说。
“即便是区法院或者检察院的话,我也可以想想办法,不过仅限于东城区。”我说。
“忠伟不是政法大学毕业,就不要去法院或者检察院了。”吴法官说,她虽然对儿子很疼爱,但是基本的原则还是坚持,这一点就比一大部分强多了。
“嫂子放心,委屈不了咱家忠伟。”我说。
“这样真好吗?”罗法官问,她还是担心,我心里不由的越发对苏厚德一家产生好感,换成其他人,管他好不好,什么狗屁组织原则,根本不会理睬。
“嫂子,只要忠伟是一个人才,咱就是举贤不避亲,周副省长说过,如果是一个好官,为什么不用呢?所以说,嫂子,你放心吧。“我说。
“哦!”罗法官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我在苏厚德家里待到九点多钟才走,走的时候,已经有点喝醉了,苏厚德还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怕我喝酒开车,直接叫他儿子忠伟送我回去:“忠伟,送你叔回去。”
听到苏厚德让他儿子叫我叔,我心里一愣,估摸着他是彻底喝醉了,不然的话,不可能说这样的话,怎么看我和他儿子苏忠伟都是一辈人。
“老苏,你喝醉了,称呼乱了,忠伟,开车送你王哥回家,路上注意安全。”罗法官对苏忠伟说道。
“好的,妈!”苏忠伟应道。
稍倾,苏忠伟开车带着我离开了:“王哥,你住那里?”他问。
“不远,就在鞍山路上。”我说。
“这么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