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说澳门为什么可以开设赌场而我们这里就不可以呢?”我说。
郝承智茫然的盯着我,一脸的惊讶的表情。
“很多其他国家也有赌场,都没有取缔,这说明什么,赌场的危害并不是太大,国家并没有像对付刺激药物那样对付赌场,我们在江城开一个赌场,只要低调一点,再加上游轮的移动性,完全可以将这门一本万利的生意控制在咱们的手里。”我对郝承智诱惑道。
“真没事吗?”他问。
“贩卖刺激药物是死刑,开设赌场也就关个几年,即便退一万步讲,真那天被抓到了,我们完全可以找一个替死鬼去坐牢嘛,肯定不会牵扯出你,更不会牵扯出你爸和周省长。”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听起来好像很不错。”郝承智动心了。
“岂止是很不错,仅仅一条天运号游轮,你知道大嘴刘一年赚了多少钱吗?”我说。
“多少?”郝承智眼里里放光。
“八千多万。”我说。
“这么多?”郝承智轻呼一声。
“这还算少,以我的打算,赌场只要稳定下来,完全可以辐射全省以及周边几个省市,现在都有钱了,到时候,我们肯定财源滚滚。”我用诱惑的口吻说道。
“给我三成?”郝承智终于动心了,他盯着我问道。
“三成,到时候会走国外账户,即便出事也不会查到你,就算查到他们也没有证据,到时候我会找个替死鬼替我们坐牢,再加上你爸和周省长,还有什么可担心。”我说。
“看来还真可以搞,替死鬼必须找好。”郝承智说。